8身上的人身形頓了頓,突然暴怒一般掐著我脖子強硬的吻我。
“容嵐那個下賤坯子都能碰你!我不能是嗎!我不能是嗎!”我掀了掀眼皮,無波瀾的看他。
“你把容嵐怎么樣了?”他眼睛里亮著發癲的光,直起身來笑。“傷了,殘了,
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盯著他,點了點頭,輕聲吐出來一個“好”字,他似乎沒想到,
呆愣愣的看我。“容嵐若傷了筋骨,那我便自挑手筋,容嵐若殘了腿腳,那我便自斷雙腿,
容嵐若丟了性命,那我便也隨著他去。”“蕭暮,你知道的,我做的出來。”他又紅了眼眶,
淚珠子大顆大顆的掉,跌跌撞撞的下床拿了什么東西放在我的手里。我摸的出來,是刀刃,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他便握著我的手,向他腹部捅去,聽他悶哼一聲,粘稠的血糊了我一手。
“卿卿,那我那?你會為我心疼嗎?也會愿意陪著我去死嗎?”“卿卿,卿卿,
你別丟下我好不好!我怕,我真的怕!”我抵住他的手,連忙叫了太醫前來治他,
可他還耍著脾氣,非要問我一個答案,我徹底沒了耐性,斥他不要發瘋。刀刃刺的不深,
很快止住了血,他緊攥著我的手,問我能不能別走。我搖了搖頭,
只輕聲問他曾經的諾言還做不做數,他說要讓我當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眼睛亮了亮,
說永遠作數。于是我說,我要自由,不做這宮里的金絲雀,做草原上的鷹,我才幸福。
他仍舊紅著眼,低著頭死死攥著我的手,一言不發。“阿暮,容嵐也求過我。
”他聽了容嵐的名字,抬起了頭,瞪著眼,怒氣沖沖。“我那時被你傷的,一心尋死,
容嵐求我,求我好好活著,求我要天天開心。”“可你求我什么?你求我愛你。”“蕭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