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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周詩悅家后我打電話給師父:
「師父,你知道徐友良師兄的徒弟在江北市的住址嗎?我有點事要找他幫忙。」
「你等等,我去問。」
說完她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又給我打了回來。
將地址告訴我后,她又囑咐了我幾句,我一一應是她才放心。
拿到地址我直奔徐州家,他人在警局,并不知道我此刻站在他的家門口。
我拿出一個小紙人從門底下塞進去,再默念咒語以法術催動紙人,以紙人視角來窺探內里。
巡視了一圈臥室客廳都沒什么異常,直至進入浴室,眼前的一幕讓我心頭一跳。
裝滿福爾馬林的浴缸里,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蜷縮在浴缸里,身上皮膚完好,但臉上血肉模糊,像是被人扒下了整張臉皮。
仔細看尸體的臂膀上有一個火焰型的褐色胎記。
雖然心中有了猜想,我還是給師父打電話簡單說明了下情況,同時麻煩她去向師兄確認許州的左臂是否有同樣的胎記。
事態的發展讓師父始料未及,她語氣沉重地讓我等一會兒。
很快浴缸里的尸體被證實是真正的許州。
得知結果的我并不意外,反倒是師父憂心忡忡。
「許州的事你徐師兄會去處理,你別再插手了,立刻回師門。」
她態度很強硬,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
我淡定地回復她:「師父,我明天的飛機。」
「你情況特殊,不能有半分松懈知道嗎?」
隔著手機我都能想象到她眉頭緊皺一臉嚴肅的樣子。
為了避免麻煩,我乖乖「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