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被貓撓了,又流口水又發燒,怕不是癔癥了。
“婆婆,我帶元朗去醫館看看吧!”
“去什么去,我小時候被貓咬了,不也好好的?”
“我看就是你這丫頭大半夜瞎折騰,把他吵醒了,他能睡好才怪。”
說完,她硬是把我跟李元朗推進屋里。
還把門閂上了。
我看著抽搐得越來越厲害的李元朗,心里怕得要命,使勁拍門,想讓萍姑放我出去。
可門外一點動靜都沒有。
最后,我被撲上來的李元朗活生生咬死了。
“我讓你睡!讓你睡!我家怎么就娶了你這么一個懶媳婦!”
我嚇了一跳,猛然睜眼。
刷拉——
一盆冷水猛地潑在我身上。
我從床榻上彈坐起來。
低頭一看,自己渾身濕透,衣衫貼著身子,狼狽不堪。
我愣了半晌,像是發瘋似的笑起來,接著一把搶過萍姑手里的木桶,沖進凈房,接了半桶水。
萍姑還愣在那里,還以為我真瘋了。
刷拉——
我把這半桶水當頭澆她腦袋上。
“你!”
萍姑抖著手指著我,像是見鬼了一樣,不敢相信我敢還手。
她隨即撲上來,把我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拳腳。
我沒還手,任由她在我身上發泄。
拳頭一下下砸在臉上,我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
反而咧嘴笑了起來。
我重生了!我真的重生了!
我一把將萍姑從身上扯開,反手把她壓在地上。
一拳一拳往她臉上招呼。
直到手臂酸麻得抬不起來,我才慢慢停下手。
感受著手臂的麻意,再看著地上躺得像死尸一樣的萍姑,我終于覺得痛快了。
上輩子,我夫君李元朗喜歡喂養村里的野貓。
每次回來的時候,手上總會帶著些小傷口。
有回我從集市回來,路過那群野貓。
忍不住湊近看了看。
卻發現其中一只貓跟別的明顯不一樣。
那只大貓蹲在那兒,嘴角不停淌著口水,還怕光,陽光一照到它身上,就立刻躲到暗處。
走路的模樣也怪得很,歪歪扭扭,像剛出生的小崽子學步似的。
我心里覺得這犬有些不對勁。
晚上吃飯時,便試探著跟李元朗說,要不要去醫館瞧瞧。
旁邊的婆母卻不樂意了:
“我看你是銀子多得燒手了吧,你去鄉下問問,誰沒被犬咬過一口?怎么到了你這兒就嬌氣上了。”
我想再說些什么,李元朗一臉不耐地打斷我:
“不過是讓貓抓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再這樣下去,我都不好意思帶你出門了,越看你越覺得礙眼。”
我性子本就軟弱,被他這么一嗆,頓時不敢吱聲了。
可日子一長,我發現李元朗的狀態越來越不對。
他開始怕水,吃飯時喉嚨像是堵住似的咽不下去。
漸漸地,夜里睡著了還會抽搐。
有時候甚至還會學著貓吠。
我起身拉著他要去醫館。
婆母卻攔在門口:
“去什么去,我小時候被貓咬了,不也好好的?”
“我看就是你這丫頭大半夜瞎折騰,把他吵醒了,他能睡好才怪。”
說完,她硬是把我跟李元朗推進屋里。
還把門閂上了。
我看著抽搐得越來越厲害的李元朗,心里怕得要命,使勁拍門,想讓萍姑放我出去。
可門外一點動靜都沒有。
最后,我被撲上來的李元朗活生生咬死了。
重生回來,想當畜生是吧?這次我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