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手續辦理地很順利,阮問安居然全程都沒有多說一個字。這反而讓我感到詫異。
出了民政局的門口,他走到馬路對面準備離開。上車前,沉默了半天的他突然回了頭。
無視內心的顫抖酸澀,他紅著眼睛對我扯了扯嘴角。「關冉,重活兩世,
我居然一次都沒能留住你。」「剛重生時,你是不是真的很愛我?」我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
又補充。「但現在不愛了。」聽了我的話后,他苦笑著點了點頭,眨眼時有滴淚滑落。
我們在馬路之間互相對望,相顧無言。一輛車從我們中間疾馳而過。等那車開走,
我定睛一看,他已經不見了蹤影。我總有種莫名的預感,
這或許會是我與阮問安的最后一次見面。這種預感縈繞在心頭,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不過我沒有再多想,只是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
我總擔心阮問安會因為上次在市場的事情報復我,可最后卻什么都沒有發生。
鄉親們出錢出力,竟很快就給我籌齊了爸爸的手術治療費用。可當我去到醫院繳費時,
負責辦理的護士卻告訴我,早已有人把爸爸后續的所有手術費用一次**齊了。
我站在窗口愣了很久,不用想都知道交費的人是誰。阮問安對我的愛,總是這樣慷慨又自私。
或許若是一開始他沒有觸及我的底線,我們可能真的能夠和和美美地過下去。
只可惜不是重生了,我們之間就一定會有好的結果的。日子一天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