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芷云哭哭啼啼抱住江景珩的大腿,還不忘往我身上潑臟水。
“是姐姐,是姐姐啊。她故意將人塞進我箱子里污蔑我。我那么愛你,怎么會偷人呢?”
那男人接收到她的眼神,正要攀污我。
我搶先一步開口。
“既然是我,那我便認罪。我污蔑皇妃應當入獄,這伶人臟了王妃身子,拖下打殺了吧。”
那人見我連自己都不放過,瞬間慌了,也抱住謝芷云的大腿。
“救救我啊王妃,嗚嗚嗚。奴家把你伺候得開心,你也喜歡,可要保護好奴家啊!”
江景珩黑著臉處置,我卻突然想起上一世。
謝芷云死后,有許多她偷人的傳聞。
只不過江景珩不信,還命人處置了傳出流言的人。
我看向地上的女人。
“我真是好奇地發(fā)問,上一世你死也是因為這么?”
謝芷云眼看已經(jīng)辯解不了,干脆承認。
“是啊,江臨淵仿佛不能人道似的,怎么勾引都無動于衷。我也是人啊,我當然要去找自己的快樂。”
我不禁咋舌,看向江景珩。
“賤人!我怎會瞎了眼賭上全部身家求娶你?”
誰知謝芷云干脆放聲大笑。
“對啊,你確實瞎得很。”
“不僅瞎還蠢!你只不過記著當初救你的人額間有一抹紅,可你明明已經(jīng)知曉她才是額間有胎記的那個人,還是選擇相信我。”
兒時我出門賞花,意外救下了滾落山崖的江景珩,可他當時已經(jīng)陷入昏迷。
我覺得他好看,便日日跟在他身后。
“謝長寧,你也不知道吧?我當日不過告訴他救他的是我,而你只是搶了我功勞的惡毒長姐,他便信了。”
我雖有些心酸,但對于他識人不清倒也不意外。
只是江景珩瞪大雙眼,掐著謝芷云的脖子。
“你騙我?你竟敢騙我?”
謝芷云也不再裝柔弱乖巧。
“你當初昭告天下,八抬大轎將我娶進府,你怎么敢殺我?你要如何給百姓一個說法?”
這兩人當真般配。
“皇弟深夜擄走孤的太子妃,意欲何為?”
這時,身后傳來江臨淵的聲音。
我趕緊轉(zhuǎn)身乖巧地窩進他懷里。
“是啊,我雖還未過門,但女子清譽最為重要,若不是殿下信我,我都不知該如何解釋!”
江景珩看著立馬變臉的我,伸手想將我拽過去。
我往后退一步。
“王爺深明大義為愛甘愿放棄一切,我可不能,我貪慕虛榮,吃不了苦。”
說完便不管兩人,跟著江臨淵回了丞相府。
期間我一直控制不住往下瞟向身邊的男人。
“你這眼神看孤做什么?”
“咳,沒什么。”
“那不日之后邊疆會有大戰(zhàn),你如何看?”
聽到正事,我趕緊閉眼冥想。
“上一世的大戰(zhàn)是因為我強行將龍氣帶到江景珩身上。天道為了修正錯誤才發(fā)起戰(zhàn)爭,這次不會發(fā)生。”
江臨淵許久都沒有反應,我才大著膽子開口。
“你不生氣我將你的龍氣強行引到江景珩身上?”
“呵。”
我乖乖閉嘴。
不知道那二人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竟還是維持表面平靜。
江景珩開始收買各路兵馬,直到一月后在早朝上提出謝芷云的預測。
“王妃預測一月后邊疆會有一場惡戰(zhàn),兒臣自請領(lǐng)命!”
江臨淵一如既往與他唱反調(diào),但皇上看江景珩非常堅定。
秉著寧可信其有的態(tài)度將兵權(quán)給了他。
他如愿出征,但兩月過去,邊疆都一片太平。
江景珩為此出了最昏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