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怎么辦?”
他熟練地脫下外套給我披上,摟著我到泳池邊。
和以往一樣的溫柔,可他身上淡淡的魚腥味卻出賣了他。
“蔓蔓,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去聽演唱會,美人魚的聲音很好聽,我讓她唱給你聽怎么樣?”
齊初鶴自顧自說著,拍拍手兩個保鏢把江安安拉到泳池邊。
“唱吧!”
齊初鶴冷聲開口,眼中全是冷漠。
半點沒有地下實驗室的柔情。
江安安卻臉頰泛著潮紅,眼中帶著事后的淚光,看著齊初鶴哀求。
“我真的不能唱歌,那是我們當年的約定,求你不要這樣羞辱我……”
“只要不讓我唱歌,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她眼中的淚水化作珍珠,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渾身一冷,想起前世慘死的爸媽還有被做成人彘血包的弟弟。
手指掐入掌心,我極力壓下心中的情緒。
江安安卻爬過來緊緊摟著我的腿。
“蘇小姐,我可以為了救你承受上千次痛苦的實驗,但我真的不能唱歌,你幫我求求齊初鶴好不好?”
我還沒回答她的話,齊初鶴卻一腳把她踹進游泳池里。
“夠了!”
“江安安你別得寸進尺,誰讓你碰蔓蔓的!”
“先是害死我父母,現在你又想傷害我妻子嗎?!”
“來人,給我上刑!”
齊初鶴的話剛說完,幾個白大褂拿著鉗子忽然出現。
他們面無表情拔下她身上的鱗片。
藍色的血,溢滿整個泳池,江安安哭著張開嗓子。
齊初鶴站在我身旁,手指緊握,卻止不住的顫抖。
我低頭,選擇視而不見。
前世,我選擇為江安安求饒,可后來她卻絲毫不留情,害死了我們全家。
這一次,我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江安安的歌聲一直唱到半夜,齊初鶴也沒回臥室。
直到凌晨,她的歌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隱隱約約的男女喘息聲。
我起身,推開窗戶。
齊初鶴和江安安在泳池里激情運動。
濺出的水花,把我親手種下的薰衣草打濕。
心中猛地一陣刺痛。
我想起了剛和齊初鶴結婚的時候。
他和我一起在別墅種下薰衣草,每天期待花開。
現在花開了,人卻早就變心了。
收回視線,我給爸媽發去消息。
叮囑他們趕緊離開華國,去米國找到弟弟,然后聯系季墨白。
他們雖然疑惑,但還是給我發了兩張飛機票的照片。
心里的石頭落地,我也訂了一張明天的機票。
再次看向窗外時,齊初鶴和江安安已經完事。
江安安暈過去后,齊初鶴把她抱上岸。
岸邊,他眼中情緒翻涌,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是下一秒,他低頭吻上江安安被拔出鱗片的地方。
動作溫柔又小心翼翼。
齊初鶴終究還是變了。
只不過這一世,我不陪你們玩虐戀情深的把戲了。
我關閉窗戶,轉身回到床上,閉上眼睛等待第二天到來。
這一次,我不放江安安離開,那么后面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可睡到半夜,我卻發現一切居然又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