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小叔,您…您在說什么?”季孟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溪是我的未婚妻!
”季懷晏終于看向他,眼神冰冷得令人膽寒:“是嗎?那這是什么?
”他從西裝內袋取出一本紅色的小冊子,在季孟舟面前晃了晃。結婚證。我的名字,
和季懷晏的名字,赫然印在上面。季孟舟如遭雷擊,踉蹌后退:“不可能!這不可能!
”季懷晏攬住我的肩膀,語氣溫柔卻不容置疑:“沈溪現在是我的妻子,季家的當家主母。
”他轉向季父:“大哥,你兒子對我妻子做的事,我們回家再算。”季父面如土色,
連連點頭。季懷晏帶著我走向車隊,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為我拉開車門。車內氣氛沉默,
我率先開口,語氣疏離:“季先生,感謝你的幫助。我們的協議……”他猛地踩下剎車,
轉頭看我:“協議?溪溪,在你眼里,我們的婚姻只是一場協議?”我被他看得心口一窒,
別開臉:“不然呢?我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幫我。”他沒有再爭辯,而是重新啟動車子,
帶我來到一座私密的莊園。他從身后擁住我:“十年前,我在這里承諾,要為我喜歡的女孩,
打下一座無人敢欺負她的江山。沈溪,歡迎回家。”他打開辦公室的暗門,里面是一間畫室,
掛滿了世界名畫。但正中央,掛著我十六歲那年畫的一幅拙劣的向日葵。他指著那幅畫,
聲音嘶啞:“這是我買下的第一件藏品,也是我王國里,唯一的太陽。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那個小叔?我以為他只把我當妹妹,原來他一直在暗中守護著我?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他溫柔地拭去我的淚水,深情款款:“沈溪,我愛你。
從你十六歲起,我就決定,要為你打下一片天下。這十年來,我一直在為你鋪路,等你長大。
”我狠狠抱住他,終于放聲大哭。
他的手臂緊緊環住我的腰,低聲安撫:“別怕,從今往后,我會讓整個世界都為你加冕。
”我抬頭看著他,眼中滿是愛意和依賴。
他深深凝視著我,然后緩緩低頭,吻上我的唇…06有了季懷晏做后盾,
我終于可以開始真正的反擊。沈家的危機一夜之間煙消云散,
所有打壓我們的項目全部回到正軌。季家那些曾經對我父親冷眼相待的合作伙伴,
現在爭先恐后地送上橄欖枝,生怕得罪了季懷晏的女人。我坐在季懷晏的私人辦公室里,
看著窗外的城市燈火。這座城市的半壁江山都姓季,而掌控這一切的男人,
此刻正專注地處理文件。“季懷晏。”我打破沉默。他抬頭,目光溫柔:“怎么了?
”“我曾無意中聽說過,梁月丈夫阿誠的死并非意外,可能與季孟舟有關。
”季懷晏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手中的鋼筆被捏得咔嚓一聲斷裂。他沒多問,
只說了一句:“交給我。”三天后,一份厚厚的調查報告放在我面前。車禍當晚,
季孟舟酒駕。是梁月慫恿他超速飆車,事后兩人聯手偽造了現場,
將阿誠塑造成了“為救兄弟而犧牲”的英雄。而梁月,早在事發前就為阿誠買下巨額保險,
受益人是她自己。我冷笑一聲,合上文件。季孟舟和梁月,一對狼狽為奸的畜生。
“你打算怎么做?”季懷晏問。“季家不是要為阿誠舉辦‘英雄追思會'嗎?”我勾起嘴角,
“就在那天。”追思會當天,季家大廳燈火通明。阿誠的遺像被擺在正中央,梁月一身素白,
跪在遺像前泣不成聲。季孟舟站在一旁,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
我挽著季懷晏的手臂走進大廳,全場瞬間安靜。季孟舟看到我們,臉色煞白。梁月擦干眼淚,
走上臺開始講述阿誠的“英勇事跡”:“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阿誠推開孟舟,
現在躺在這里的就是孟舟了…”我冷眼看著她表演,等她講到動情處,我站起身,
徑直走向主控臺。“沈溪,你要干什么?”季孟舟慌張地想攔我。
季懷晏冷冷掃了他一眼:“滾開。”我接過話筒,對著滿場賓客微笑:“各位,
今天我也想分享一個關于阿誠的故事。”大屏幕亮起,
我投出了那份保險單和交警內部的真實事故鑒定報告。“一個英雄的妻子,
會在他犧牲前一周,為他買好三千萬的死亡保險嗎?”全場嘩然。“一個好兄弟,
會在他死后,立刻睡上他的遺孀,懷上他的孩子嗎?”梁月臉色慘白,
季孟舟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我拿出一個U盤,在眾人面前晃了晃:“我這里,
還有一份季孟舟酒駕的完整行車記錄儀視頻,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沈溪!你胡說什么!
”季孟舟沖上臺想搶我手中的U盤。季懷晏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扭住他的手腕,
只聽“咔嚓”一聲,季孟舟慘叫著跪倒在地。“不想要這只手了?”季懷晏聲音冰冷。
我將U盤插入電腦,視頻開始播放。畫面中,季孟舟醉醺醺地開著車,
梁月坐在副駕駛不斷挑釁:“你不是說自己車技好嗎?再快點啊!”阿誠坐在后排,
不斷勸阻:“孟舟,慢點,太危險了!”突然,一輛大貨車迎面而來,季孟舟躲閃不及,
阿誠本能地撲向前方想搶方向盤,卻被季孟舟一肘子打開。車禍發生后,
梁月和季孟舟清醒地對視一眼,然后故意將阿誠的尸體擺成了“救人”的姿勢。視頻結束,
全場死寂。梁月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這是假的!這是合成的!沈溪,你為了報復孟舟,
竟然這么卑鄙!”我冷笑:“交警局的鑒定報告是假的?保險公司的記錄是假的?
”季孟舟跪在地上,眼神絕望地看向他父親:“爸,
我不是故意的…”季父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畜生!我怎么會有你這種兒子!
”梁月見勢不妙,突然沖向我,指甲朝我臉上抓來:“賤人!都是你!
”季懷晏一把將我拉到身后,冷冷地看著保安將梁月制服。“帶走,交給警方。
”他淡淡地說。我看著季孟舟和梁月被帶走,心中的仇恨終于得到了一絲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