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投訴救護車轉運收費后,醫院開除我,我沒急,老公的小青梅卻急瘋了。
上輩子,老公的小青梅盜用我工卡,幫小姑子調救護車跨省轉運。
導致我記大過,我找到她要求澄清。
她卻抓著我老公的手搖啊搖,
“知予姐姐,就算我夫家有錢,你也不能收天價轉運費坑我們呀?”
老公更是滿臉厭惡,
“宋知予,你濫用職權收那么多錢,挨點罰怎么了?”
爭執之下,我被小青梅推下湖里淹死。
老公和小青梅一家卻都作證,是我畏罪自殺。
再睜眼,我回到了小青梅求用救護車那一天。
……
“知予姐姐,你這張卡是醫院特批的嗎?”
老公的小青梅程如曦滿臉焦急,語氣又軟又甜,
“我小姑子快生了,能不能借我去醫院辦點手續啊?”
“我想去幫小姑子拿個藥,她人快撐不住了。”
程如曦雙手合十,眼圈通紅。
我心頭一震,知道自己重生了。
前一世,程如曦說救人要緊,說用一下卡就還我。
我心軟借了工卡。
結果,程如曦調走了全院唯一一輛救護車,抽調體外呼吸機,將她小姑子跨省轉運。
可賬單出來后,全家又嫌貴,反手對我一個投訴。
我百口莫辯,上級單位要求我公開道歉。我要求小青梅幫我澄清時,她非但不肯,還倒打一耙。
一把把我推下水。
湖水灌進肺里,我不停掙扎上岸,卻又一次一次、被程如曦踢回水中。
黑暗沒過頭頂、那種身心毀滅的痛,似乎還緊緊纏繞著我。
死前最后一眼,看見謝無染緊緊抱著她的腰,心疼她的腳都濕透了。
卑微的婚姻,仿若笑話。
死死咬住嘴里的肉,我直起身,
“不借。”
“宋知予!!”
下一秒,一只手猛地一扯,直接伸手把我工卡奪走,
“你別鬧,卡給她,別耽誤人命。”
是謝無染。
他轉頭,把東西塞到程如曦手里,聲音又柔又軟,
“去吧,別耽誤了你小姑子。”
脖子上濃烈窒息,我只覺心臟怦怦跳,真不明白,他到底是誰的老公。
迅速伸手,我一把奪回工卡。
“誰準你動我的工卡?”
謝無染臉色一沉,眼里是濃烈的厭惡。
看到我嘴角的血時,又壓下耐心,
“宋知予,你又在發什么瘋?曦曦好心幫人,為什么要這么針對她?”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連個救護車都要斤斤計較。”
“不借。”
說什么都不借。
我如此油鹽不進,謝無染終于怒了。斜睨我肚子一眼,嘴角譏諷,
“你自己不能生孩子,難道還要攔著其他人生孩子嗎?!”
“你這樣,還當什么婦產科醫生?!”
我一時語塞。
我先天子宮發育異常,極不容易懷孕。
結婚時,謝無染愛得深沉,覺得哪怕沒孩子,只有我們兩人,也算不了什么。
我是醫生,忙起來昏天黑地,他心疼我,每天幫我做早飯。
總是跟在身后,“老婆老婆”叫個沒完。
他叨念著想要一個小孩,我們試了整整三年。
促卵針打得我肚子上滿是洞,卻始終沒能如愿。
愛的時候,都是真愛。
所以愛消失時,才這么折磨人。
夜班回家,再沒有等我的燈。
如今,連我先天的缺陷,也成了他幫其他女人羞辱我的籌碼。
我氣得兩手發抖。
程如曦偷看我氣得發紅的臉,低頭啜泣,一副梨花帶雨模樣,
“知予姐姐,我不是壞人,我只是想救人命……”
謝無染立刻轉頭攬住她,低聲哄勸,
“是啊,曦曦就是太善良,才會為這種事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