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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車,溫言希就被打暈了。
再醒來時,她頭上套著麻袋,整個人被綁在了橋頭的柱子上。
低頭一看,底下是滾滾江水。
她嚇得腿腳發軟,下意識要掙扎手腳卻被捆死,而想吶喊求救,嘴里卻塞著布發不出一點聲音。
絕望之際,耳邊傳來了聲響。
“哥哥~要不算了吧。”
是蘇盼的聲音。
她挽著厲司寒的手,怯怯地說:“要是讓溫姐姐知道,她又該生氣了。”
聞言,厲司寒勾起唇冷笑。
眼神變得犀利:“不能算了,希希我不舍得動,但她的狗腿必須得給點教訓,你是我的人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她欺負蘇盼??
正當溫言希感到疑惑之際,又聽見蘇盼委屈地說:“我沒事的,怪我不小心弄壞溫姐姐的婚紗,是我活該......”
話落,人又哭得梨花帶雨。
厲司寒瞬間心疼,一邊給她擦著淚一邊安慰:“傻瓜,你又不是故意的,這怎么能怪你呢,你不許這么說自己。”
“我就是沒想到,希希為了一條婚紗居然找人打你,還當街撕爛你的衣服!今天我得讓打你的人付出代價!”
后面幾句話里充滿了憤怒。
溫言希聽完后不由得一顫,也終于明白了過來。
這一切都是蘇盼在自導自演!
她想為自己辯解,可除了發出嗚嗚的聲音,厲司寒一個字也聽不清,反而拿起鋼棍往她的腹部重重一擊。
“砰——!”
劇痛從腹部炸開,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伴隨著短暫的窒息感。
“砰!砰!砰!”
一棍接一棍,毫不留情。
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仿佛要將她的內臟敲碎,直到最后人沒了知覺,嘴里的鮮血浸濕布條滴在鋼棍上。
厲司寒見狀才停下手。
將鋼棍丟在一邊,拿出一條絲帕擦了擦手,狠厲囑咐:“把她衣服全扒了,然后丟進江里。”
這時,蘇盼走了過來。
拽著他的衣角,佯裝慈悲:“這樣就可以了,放過她吧哥哥~”
誰知厲司寒并沒有心軟,朝手下的人做了個繼續的手勢。
然后才回過身,撩起蘇盼額間的碎發溫柔地說:“嚇到了吧?老公帶你回家,別讓這臟東西污了你的眼。”
說完便牽著人,轉身離開了。
臟東西?!
溫言希聽到這三個字,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可一笑又疼得渾身痙攣,眼眶里的淚水潸然落下。
嘴里的布條也落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兩名保鏢向她靠近,一人解開繩索,一人扒掉她的衣裙,然后扯下她頭上的麻袋。
溫言希的視線瞬間明亮。
陽光刺痛了雙眼,她在一群圍觀的人群中看到了厲司寒那抹身影,內心的屈辱爆發式地涌上心頭。
她鉚足了全身的力氣。
嘶啞地喊出他的名字:“厲…厲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