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她沒真的想掐死我,我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心中卻思考著糊弄她的方法。
走之前,我特地在耳朵里植入定位芯片,一旦我超過半個小時沒跟爸媽聯系。
他們立馬就會派人進村。
“姐姐你既不救我也不幫我,妹妹真的好傷心呢。”
房門再次被打開,卻見是四嬸拎著棍子進來,看向我的眼神里閃爍著莫名的光。
“你不是一直想給四叔報仇嗎,我給你個機會,記得留口氣。”
四嬸緩步朝我走來。
我想要掙扎,可手腳被捆連最基本的移動都做不到。
“我答應你。”
我朝正準備離開的江月喊道,江月停住腳步。
“姐姐現在同意有點晚了哦,我已經答應過四嬸了,你放心她知道分寸。”
四嬸的棍子毫不留情的落在我身上。
痛感襲來,我只感覺身體像散架了一樣。
可肉體上的痛,遠不及精神上來的猛烈,一直以來我對四嬸家也算是頗為照顧。
可她不但不信任我,動起手來反而毫不留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月才再次出現在眼前。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帶著滿臉恐懼抓住她的褲腳。
“我答應你,以后我來幫你預測。”
江月滿意的點頭同時不忘惡狠狠的威脅:
“我告訴你最好不要耍花招,這里是我專為你準備的,只要我想你就不可能逃出去。”
我心一沉,消失了那么久爸媽那邊一點反應都沒有,莫不是出現什么問題了。
為了防止我逃跑,江月還找來厚重的腳鐐給我戴上才放心的讓我出現在海邊。
海風吹在我身上,刀割一樣的折磨,看著我皮膚上出現的血珠,江月暢快的笑了。
“看來姐姐的能力也不能隨便用呢,就是不知道用多少次才會死呢。”
我的能力遠不及她那么夸張,這也就導致村里最近收入暴跌。
我能感覺到江月脾氣越來越差,沒猜錯的話村里已經開始有人對她不滿。
她肉眼可見的焦慮起來,為了堵住村民的嘴。
江月甚至自己預測兩次,這也就導致她的狀態越來越糟糕。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在又一次預測之后,我無力的倒在海邊。
暈倒前我似乎聽到了父母的呼喊聲。
我想這應該是死前的幻覺。
再次醒來依然在小黑屋里。
我知道再不想辦法離開恐怕真的會死在這里。
這天之后,江月就禁止我出去,并且讓四嬸寸步不離的盯著我。
夜里我睡的正沉。
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臉。
“溫小姐,溫小姐。”
眼神逐漸聚焦,裴鶴云焦急的面孔也開始變得清晰。
見我醒來,他才放松下來對我說
“這房子周圍都是信號屏蔽器,找到你確實花了我們不少功夫。”
我點頭,這點我跟猜的一樣。
看著我腳上的鐐銬,他眉毛擰成一團。
試了幾次都沒打開。
“溫小姐,今天恐怕還沒辦法帶你離開。”
“但你放心,你的位置我們已經知道,最遲明天我就能帶你安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