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就起身挽住我。走進防空洞時，滿眼愧疚地道歉。“對不起秦川，
我沒有跟你商量就擅作主張。”我理解她的同理心，搖搖頭沒說什么。沉沉睡去時，
防空洞外卻傳來撕心裂肺的吼叫。“秦川，秦川救我，我不想死。”“我答應你，
只要你肯救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再也不無理取鬧了。”“你喜歡那個女人也可以，
我不介意跟她一起伺候你。”人在極端的時候說話完全不計后果。
路小雨像倒豆子一樣胡言亂語。我尷尬地和余姝年對視一眼，起身輕咳。“你繼續睡，
我出去看看。”說完就大步邁出。沒想到手上卻突然傳來溫度。
余姝年拉住我斬釘截鐵道：“我跟你一起去。”“秦川，我想和你并肩作戰，
而不是躲在身后當縮頭烏龜。”看著她眼里的堅定，我輕笑出聲。
挑選出合適的裝備給余姝年戴上，確認安全無虞后，拉著她出了防空洞。
只見像樹一樣粗壯的大蛇纏繞在路小雨身上。她渾身的骨頭嘎吱作響，嘴角血跡也汨汨流出。
見到我時，眼中閃過希冀的光芒。“秦川，我就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
一定舍不得讓我死對不對？”“你快把這條蛇殺死救我。”“該死的畜生，
等我得救一定把它煮了燉湯喝。”還沒有脫離險境，路小雨就不知所謂的說大話。
那條蛇好像能聽懂一樣，擠壓的力度加重。不一會兒路小雨就張著嘴再也發不出聲，
滿眼懇求地看著我。可我根本沒想救她。前世被路小雨害得面喪蛇口，
今生她也死在同一條蛇手里。我只覺得因果循環，痛快至極。“路小雨，
這就是你給我安排的死法吧？”看著路小雨驚恐的眼神，我暢快得笑了起來。“不是不報，
時候未到啊！”或許是我重生以來偽裝的太好，讓路小雨沒有看清局面。她聽到我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