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漸漸回歸平靜,我重新投入到創作中。直到某個黃昏,我剛結束畫展的閉幕工作,
推門便看見顧昭捧著一大束糖葫蘆。他眼眶通紅,顫抖著咬下一大口糖葫蘆:“晚晚,
我喜歡吃的...我一直都喜歡的。”糖渣沾在他的嘴角,他手忙腳亂地擦拭,
“就像以前那樣。我吃一顆,你笑一下,好不好?”我沒有停留,徑直從他身側走過。
“晚晚!”他突然崩潰地跪倒在地,泣不成聲:“原諒我,沒有你我活不下去。
我們明明那么相愛,明明就可以一輩子…”淚水砸在糖衣上,他慌亂擦拭的樣子,
恍惚間又變回當年河邊的憂郁少年。可是啊,有些錯過,就像過期的糖,怎么吃都不對味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顧昭,我們都過了用糖葫蘆哄開心的年紀了。”他渾身顫抖著搖頭,
喉結上下滾動卻說不出一個字。時隔五年,
我第一次心平氣和地看向他:“愛你的那個林晚晚,已經永遠留在五年前那條暗巷里了。
見到你,我就會想起那些猙獰的混混。”“你的孩子也該四歲了吧?沈諾入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