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寧在霍鳴瞻仰皇帝般的灼熱目光下披上浴袍,這家伙也不知晚上聚餐喝了多少啤酒,
到現在還沒完全清醒。“剛才我洗澡,你一直在看哪里?”秦景寧五指并攏比作刀刃,
做出抹霍鳴脖子的動作。“看我兄弟啊,怎么了?反正我看都看了,而且上次又不是沒看過。
”霍鳴一副理所當然的無賴模樣,試圖轉移話題,“景寧啊,你的手好燙,
不會是又發燒了吧?我摸摸看。”秦景寧瞪他:“那是因為我洗熱水,誰像你天天洗冷水澡,
不怕感冒?”“大夏天的不就應該洗冷水嗎?體質不好才會感冒。”霍鳴抓住秦景寧的手,
把著他的脈搏,“恭喜啊,小娘子有喜了,胎相穩固啊。”“……滾。
”即使他尚未摸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但他理解中直男,應該不會一直盯著好兄弟洗澡吧?
吱吱越來越奇怪了。霍鳴摸著秦景寧的額頭,總覺得量不準,得用額頭懟上去比較準一點。
他本想說做就做,腦袋卻被一只手指抵住。秦景寧被霍鳴摸得不自在,
在他肩頭狠狠捶了一拳,道:“下次再帶你出門,我就是笨蛋。”“嘶!
”秦景寧這一拳對皮糙肉厚的霍鳴來說無足輕重,可霍鳴卻突然按著肩膀,
齜牙咧嘴地靠在墻上,“笨蛋寧,你打我打得好痛!你看看是不是脫臼了?”秦景寧嘆氣。
他的吱吱明明小時候那么乖,那么聽話,
一顆棒棒糖和念一篇兒童讀物的故事就能把吱吱哄得服服帖帖,現在卻叛逆起來。
慈愛的秦景寧感嘆,那些寶媽說的對,孩子越大越難帶。
秦景寧選擇性無視某吱拙劣演技:“你快洗澡去,把你身上的酒味煙味燒烤味沖掉,
我今天不幫你洗,酒店三樓有自助餐,我餓了,去吃夜宵了。”霍鳴趕緊拋下架子,
單腿跳著追上去,環住秦景寧的脖子,堪堪把人拉住:“喂,秦景寧,我有這家酒店的會員,
夜宵叫人家送上來就行。”“我,要,自,己,去。”“別介嘛寧寶,我剛好要洗澡,
讓你看我洗澡賺回本,成了吧?寧寶!”“……”跟誰學的稱呼。
被兩條快比自己脖子粗的胳膊纏著,秦景寧只感覺自己受到了蟒蛇纏繞般的窒息,
霍鳴這大家伙真的很重,起碼有180斤,掛死在他身上和他對抗,寸步不讓他前進。
霍鳴把下巴擱在秦景寧肩上,能夠清楚聞到秦景寧的氣味。
他今天明明用的是酒店的沐浴露和洗發水,味道確實和之前不一樣,
可他卻依然能從秦景寧脖子旁嗅到一股獨屬于秦景寧身上的甜絲絲的香氣。不是吧,
秦景寧還真的自帶體香啊?他聞過的最高級的男女士香水都沒有秦景寧這味道勾人。重生之,
他的兄弟是魅魔。“走不動吧?我感覺我現在可像東皇太一。”霍鳴竟還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