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蘇宜州,走進了我和蘇宜州的臥室,拉出了床底的行李箱。
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蘇宜州進了臥室,著急的說,
“婷婷,嫂子家漏水了,現在沒有辦法住人,才讓他們過來這里住幾天。我……”
“你不用和我解釋,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系了,誰住進來都和我沒關系。”
蘇宜州過來拉住我的手,語氣里都是哀求,
“婷婷,對不起,是我沒有處理好,我不該對你動手,我……”
我用力的甩開蘇宜州的手,
“不用再說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爸媽已經來過了。
該處理的都處理好了,我的東西你可以都丟出去。”
我裝好了一些必需品,拉上箱子就準備離開,蘇宜州突然好像是爆發了一樣,
“褚婷!你能不能不要再鬧了,要不是你指使同事們侮辱嫂子,我會發那么大火嗎?!”
我停住腳步,冷冷的看向蘇宜州,
“我指使?蘇宜州,你認識我二十多年,你覺得我會做出讓我剛認識的同事去罵你嫂子的事?
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惡毒又無腦的人?!”
我被氣到胸口一陣劇烈起伏,蘇宜州的怒火被中斷了。
轉身過去看向時鳶,時鳶眼神有些躲閃,我沒有心情再看他們的拉扯。
我深呼了一口氣,這是我最后一次呼吸這個房子里的空氣。
回到家里了,我媽看到我的臉色不太好,伸手接過了我手里的箱子,招呼我過去吃飯。
飯桌上有些沉默,我爸突然開了口,
“婷婷,我一個朋友的兒子剛從國外回來,他在張羅著給他相親。
今天他還在問我,你愿不愿意和他兒子接觸一下。”
我媽在飯桌上推了我爸一下,正準備開口說他,我卻搶先著開口,
“可以啊,爸你看著安排一個時間吧。”
我爸和我媽都是一愣,過了好久才連聲說好。
這段時間我睡的特別不好,夢里老是出現蘇宜州,這個貫穿我大半人生的男人。
果然沒有那么容易剝離我的生活,不過總會有這么一天的。
那天我剛查完房,護士站的同事打電話給我說有人找我,讓我過來一趟。
我剛走到護士臺附近,就看到了抱著孩子站在那里面時鳶,我站在原地沒有再往前。
可時鳶回頭看見了我,她朝我走了幾步,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朝我跪了下來。
“小婷,我求你,別讓宜州把我們母子趕出去,我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啊。”
珊珊看到了這邊的動靜,直接沖了過來,她把我拉遠了點,讓同事去叫保安。
“你要不要點臉啊,明明是你不要臉,和別人談了十年的未婚夫生了孩子。
還跑到這里來道德綁架,你惡不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