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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沈安打來電話。
“哥,我回國了,帶上嫂子,出來聚一下啊?”
沈安是沈川的堂弟,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倆人關(guān)系很好。
幾年前,沈安脾氣很暴躁,放火燒了一整座大廈,還好沒出人命。
沈安就被沈家老爺子送出國自生自滅。
沒想到,這小子在國外沒靠家里的勢力,依舊混的如魚得水,高調(diào)回國了。
沈川皺眉,“我和白如意離婚了。”
電話里沈安發(fā)出刺耳的叫聲,“離婚?你和白如意離婚了?”
沈川懶得解釋,將電話掛斷。
半小時后,沈川出現(xiàn)在高檔會所里。
會所里坐了幾個富家公子哥,都是江城有頭有臉的家族繼承人。
“川哥,怎么自己來的?怎么沒把金絲雀帶來?”
沈川黑著臉說,“玩膩了,扔了。”
沈川想起陳曼那張臉,就覺得惡心。
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個女人,害得他和白如意離婚。
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被陳曼的外表欺騙,他和白如意就不會離婚。
至少不會鬧得這么嚴重。
會所里的人都愣了愣。
“川哥,真的假的?我看你對那個小金絲雀挺好的,甚至比對嫂子都好。”
“是啊,給小金絲雀花錢也就算了,還幫著她欺負嫂子,我都以為你要和嫂子離婚,把小金絲雀扶正呢。”
會所里傳來一陣哄笑聲。
沈川的臉上沒有半點笑意,他的臉色越來越黑。
會所里的人看出沈川不對勁,臉上的笑漸漸消失了。
沈川拿起桌上的酒,猛地喝了幾口,他沒好氣的說:“你們這群王八蛋,都跟我說,外面養(yǎng)女人很正常,玩膩了扔了就行,家里的老婆不會鬧,我真是信了你們的鬼話,如意和我離婚了,我找了她好久,都沒找到她。”
沈川說完這話,又喝了幾大口白酒,他的眼底滿是落寞。
會所里的人都愣住,眼神里帶著震驚。
“川哥,你有權(quán)有勢,白如意家里雖然有錢,但跟你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以她的家勢根本配不上你,就算你在外面玩女人,也是正常的事,她竟敢和你離婚?”
沈川深吸了一口涼氣,又吐了出去。
是啊,他也沒想到,白如意會和他離婚。
更沒想到,白如意會走的如此堅決。
沈川閉上了眼睛,像是在刻意隱瞞眼底的痛苦,過了幾秒,他又把眼睛睜開,看著會所里的人說,“幫我找到白如意,或者提供關(guān)于白如意的任何消息,我必有重謝。”
會所里的人都應(yīng)和著。
“川哥,這話說的也太見外了,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肯定幫你找嫂子。”
“是啊,川哥,你也別太難過,說不定嫂子就是在鬧脾氣,等她心情好了,自然會回到你身邊。”
沈川又喝了幾口酒,他多想睡一覺后,就看見白如意。
白如意不在的這些日子里,他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丟了魂。
沈川皺眉說,“沈安人呢?他組的局,他人咋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