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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陸音音指示我們的,她說讓我們給夏曦棠一個教訓。”
可他們一直都是打電話溝通的,并沒有證據能夠證實兩人的話。
薄墨辰眸子中翻涌著暴怒的氣息。
而除了雇傭陸父陸母,陸音音什么都不承認,一直嚷嚷著要見薄墨辰。
得到局長的示意,審訊室內的警察紛紛離開。
薄墨辰推開審訊室的門,坐在陸音音的對面,神色淡漠。
“我們不覺得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
陸音音眼底含著淚,聲音因為緊張微微發抖:“薄墨辰,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沒有。”
沒有絲毫地猶豫,看向她的眼神疏離得像陌生人。
她的瞳孔顫了顫,手腕被禁錮住和椅子碰撞發出聲響,聲音陡然升高。
“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如果你覺得對不起夏曦棠,我們可以給她補償,多少錢都可以!”
薄墨辰皺起了眉,聲音危險至極。
“從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們只是合作關系。我自覺沒有越過界,”
“倒是你,滿口謊言。”
他厭惡陸音音將他和夏曦棠的感情和金錢畫等號。
“不可能!如果你不喜歡我為什么要親我?”
薄墨辰身體微微后傾,雙手交疊,嘴角揚起一抹笑。
“包廂內停電了,你怎么確定是我呢?”
陸音音愣了兩秒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癲狂。
“可夏曦棠再也不會喜歡你了,我告訴她是你把她的過敏原告訴我的,也是你告訴我她柜子的密碼,就是為了讓我有安全感,她在手術中過敏差點就要出事故了!”
“每次的朋友圈我都沒有屏蔽她,我還把你的壁紙換成我們的合照,你猜她有沒有看到?”
“像夏曦棠那么驕傲的人,居然忍了三個月。哈哈哈,你還不知道吧,她已經離職了,你們再也沒有可能了。”
這些消息就像一記一記重錘,狠狠敲擊薄墨辰的心臟。
自從和陸音音扮演模仿情侶后,他和夏曦棠的溝通越來越少。
明明配合她演戲是為了夏曦棠,怎么現在兩人越走越遠了呢。
薄墨辰陰沉著臉,眼神里滿是殺意。他走到陸音音面前,手指劃過她的脖子,掐住她的軟骨部分,在心中倒數著。
陸音音驚恐地睜大了雙眼,卻無法行動分毫。
薄墨辰是學醫的,掐住人脖子上的軟骨,只需要兩分鐘就會陷入休克。
而從監控外看,兩人就像湊在一起說著些悄悄話。
局長察覺到氣氛不對,立馬帶人沖進審訊室,將薄墨辰拉開。
“你瘋了?”
陸音音臉色憋得青紫,拼命地咳嗽。
薄墨辰的渙散的目光逐漸聚焦,好像剛從什么噩夢中醒來。
陸音音還在不停地嘶吼著,回應她的只有審訊室重重關上的門。
薄墨辰恍如初醒地拿出手機,打開與夏曦棠的聊天框,關心的話打了又刪,最終只發出一句不咸不淡地責問。
“夏曦棠,我沒同意過分手。趕快回來,我可以原諒你一聲不響地離職,副院長的位置還是你的。”
薄墨辰微微一愣,他和夏曦棠怎么生疏到如此地步。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曦棠回復了。
沒有多余的話,只有一張圖片,圖片里夏曦棠的名字在他之上。
薄墨辰猛然想起,那晚夏曦棠提出了分手,他將人抵在墻上,將她折騰到腿軟。
到最后她依舊倔強地問他如何才同意分手。
薄墨辰只好和她約定,等她手術數量超過自己就同意分手。
他也是工作狂,他本以為夏曦棠不可能超過自己,沒想到短短兩年她就追了上來。
他清醒而絕望地意識到,夏曦棠是下定決心要和他分手。
他臨走前特意囑托局長好好“對待”幾人,離開了警局他卻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鬼使神差地回到了醫院,他和夏曦棠見面最多的地方。
他在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中,眼神晦暗不明。
助理很快查到夏曦棠的蹤跡,她去了新的城市,入職了一家新的醫院繼續她的事業。
迫不及待地和他撇開關系。
她不在乎他了,也不怕被他找到。
怎么會這樣,他們怎么會走到這一步。
煙灰落在他的指尖,皮膚燙得發紅,可他恍若未聞。
他枯坐了一整夜,電腦上的方案一個字也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