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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打開。
我被兩個黑衣男人架著,拖到另一個人面前。
他穿著一身與這個村子格格不入的絲綢唐裝。
蛇哥。
他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
我死死地盯著他。
【審判之眼】啟動。
他頭頂浮現出兩個血紅的大字:【多疑】。
他笑了。
“嗯,是個刺頭。”
“跑不了,我喜歡。”
“下面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別給我弄死了。”
一個手下從懷里掏出一個針管。
他抓住我的胳膊,熟練地把針頭扎進我的血管。
冰冷的液體瞬間涌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的控制權正在被剝奪。
【系統提示:檢測到藥物侵害,怨念值+10%。當前:75%。】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
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和廉價香水混合的怪味。
頭頂一盞昏黃的燈,是這里唯一的光源。
時間在這里失去了意義,只有無盡的黑暗和麻木。
我被迫接待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
三個月,七百個男人在我身上進出,把我當成一個肉,便器。
起初是撕心裂肺的疼,是深,入骨髓的屈辱。
我必須逃。
我用【審判之眼】鎖定了其中一個看守。
他的罪名是【虛榮】
那天,他靠在門外,正對著一面鏡子整理他油膩的頭發。
“蛇哥真器重你。”我用嘶啞的嗓子,輕聲說。
他愣了一下,隨即挺起了胸膛。
“那是自然。”
“這道門最關鍵,只有最信任的人才能守。”我繼續說。
他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放松了警惕。
就在他轉身跟另一個手下吹噓時,我抓住了那轉瞬即逝的機會。
我沖出了那扇門。
我拼命地跑,穿過迷宮一樣的走廊,刺耳的音樂和刺鼻的酒氣幾乎讓我窒息。
出口就在眼前!
一只手,輕輕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渾身一僵,緩緩回頭。
草!
是蛇哥。
他沒有發怒,臉上甚至還帶著微笑。
“你看,我說了你跑不掉的。”
他當著所有手下的面,親自從兜里掏出一支新的針管。
“外面很危險的,別亂跑。”
他把針頭推進我的胳膊,冰冷的藥劑加倍地涌入我的身體。
“只有我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的世界,在極致的暈眩和無力中,再次陷入黑暗。
【系統提示:檢測到精神囚禁與人格羞辱,怨念值+10%。當前:85%。】
幾年過去了。
我的身體被藥物徹底掏空,瘦得像一具行走的骷髏。
連最廉價的商品價值都失去了。
蛇哥看著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媽的,真是個賠錢貨。”
“留著都嫌晦氣。”
我被第三次賣掉。
買家是一個偏遠山村的人,說是要給他們病危的村長老頭“沖喜”。
價格,近乎白送。
【系統提示:檢測到遺棄與最終物化,怨念值+5%。當前:90%】
該死的系統,怎么還不覺醒,我都快要死了,快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