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意識模糊間,看到兩個團子趴在我身邊,清脆的聲音告訴我危險已過。弦斷,兩眼一黑,
暈倒過去。再睜眼,我正躺在醫(yī)院,“媽媽!媽媽你怎么了!媽媽醒醒!”“媽媽,
疼不疼…我要讓干爸替媽媽報仇!”不用想,是我的那兩個兒子,
小孩子的聲音讓人有種活著的真實,我翻了個身,動了動手指。“景霄,景瑜,
給媽媽倒杯水。”“媽媽,你醒啦!我給你倒水!”“媽媽,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那個壞人為什么要把你推到火藥桶?我要告訴干爸!”景霄,景瑜兩個粉雕玉琢的丸子,
此時哭的稀里嘩啦。“好了,媽媽沒事,告訴媽媽最后是怎么回事呢?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zhuǎn)移,兩個小不點繪聲繪色地描述當(dāng)時的狀況。原來,
在我和陸沉進入山洞不一會兒,沈蔚也就是我現(xiàn)在的丈夫,帶著兩個孩子來到現(xiàn)場,
本來他們是不打算讓我過來,我只好跟他們約定好時間,時間一到,便過來尋我。沒想到,
洞內(nèi)一番計較,竟也耽誤了時間。幸虧,幸虧我的兩個崽子來了,一陣后怕席卷而來,
眼睛酸澀。還在嘰嘰喳喳的孩子,看到我神情不對,緊緊地抱著我,拍著我的背,
“媽媽過去了,一切都來得及”“哇~”憋在心中很久的情緒終于發(fā)酵出來,
我緊緊地回抱著兩個孩子,慶幸老天讓我活下來。“媽媽乖,不哭,
我們已經(jīng)讓干爸把那個壞蛋收押,等會兒讓他給你磕頭賠罪!”失而復(fù)得,
已經(jīng)讓我覺得其他事情也沒那么重要。“這么大人了,怎么還哭鼻子?”病房門打開,
低沉的聲音傳來,是沈蔚。他走過來,寬厚的胸膛給三個腦袋提供了極大的安全感。“好了,
沒事了,這次幸虧這兩個小家伙想的法子,你不知道,我差點直接炮轟了那里!
”他雙手捧著我的臉,眼里盡是擔(dān)憂和恐懼,“答應(yīng)我,以后再也不要這么拼命了,有問題,
就直接找我。”“就算你還沒答應(yīng)我的求婚,但是我也決不允許你這么傷害自已!
”看著男人深情的眼睛,我點頭答應(yīng)。小孩子多動,沒待一會就出去玩。沈蔚把我攬進懷里,
溫柔地給我按摩著太陽穴。“那幫海盜逃出來不久,就被我們?nèi)渴昭海?/p>
審問的過程中發(fā)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6沈蔚帶我出去透氣,路過陸沉和女兒的房間。
陸甜在窗戶縫看到我們,故意提高音量,“爸爸,林姨沒事吧!這次多虧爸爸,
那個壞女人活該!”“砰!”沈蔚一腳踹開房門,他向來是個不好惹的主,尤其涉及到我,
更是炸毛。一個低沉威嚴,帶著怒意的男生穿透嘈雜,“她活該?!
”陸沉還在照顧林綰的手猛一滯,好久都沒有人敢跟他這么說話!隨時準(zhǔn)備發(fā)火的陸沉,
站起,轉(zhuǎn)身,直到看到沈蔚,臉色倏然慘敗,一腳把陸甜踢到在地,“爸爸,你為什么打我?
”陸甜尖叫委屈,“尊敬的海皇大人,小女粗鄙,還請您寬恕。”陸沉彎腰,
向沈蔚行了正式的貴族禮儀。“陸甜,給海皇大人道歉,懇請他原諒你!”陸甜不服氣,
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海皇大人對不起,這是您旁邊這位女士,她就是個賤人,水性楊花,
前不久還糾纏我爸爸!”“啪!”饒是已經(jīng)努力的在平復(fù)情緒的沈蔚,
再次聽到陸甜開口侮辱我,實在忍不住,給了她一巴掌。“陸爵,這就是你培養(yǎng)的接班人?
公爵府的家風(fēng)該整頓了!”陸沉這才抬眼看沈蔚,正欲解釋,目光突然釘在我身上。“蘇晚?
你,你怎么在這兒?”在陸沉愣神間,我的兩個兒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媽媽。干爸,
你們讓我好找!”兩個孩子,彎著腰大喘氣,“我們,
我們要找那個推你到火藥桶的壞蛋幫你報仇,怎么都找不到!”氣喘勻了,抬頭,
和陸沉六目相對,兩個孩子的表情瞬間驚喜,“找到了,就是這個壞蛋!干爸,
就是他害媽媽!”開心的神情,歡舞的動作,簡直就是縮小版的“陸沉”!
陸沉看著眼前的兩個豆丁,如遭雷擊!他死死地盯著這兩個孩子的眉眼和神情,
整個身體因為不可信而顫抖!陸甜卻先一步打破了他的狐疑,“爸爸,怎么回事?
你不是答應(yīng)我就是公爵府的唯一繼承人么?你怎么還有兩個兒子?不可能!”她貌若癲狂,
攻擊的對象轉(zhuǎn)向陸沉,陸甜抓撓著他,試圖讓陸沉回神給她一個答復(fù)。
而陸沉則像呆住的木雞一般,半晌,僵硬的脖頸轉(zhuǎn)向我,聲音帶著顫抖,“蘇晚,孩子幾歲?
”我冷眼看著他,聲音冰冷,“五歲”宛若晴天霹靂,陸沉整個身體不可控地后退幾步,
“簽離婚協(xié)議時就有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嗤笑一聲,“你也沒給我機會讓我告訴你啊,
從頭到尾,你一句話都不讓我說,簽字后,還讓人對我追殺堵截,你說,我哪里來的機會呢?
”我上前一步,“就算沒有這些,你覺得我可能把孩子給你么?你看看,
陸甜被你教育成什么樣子!”陸沉神色慌亂,“不,不我沒有,陸甜都是林綰在養(yǎng),
跟我沒關(guān)系!”接著,他拉起我的手,臉上重新燃起希望,“蘇晚,跟我回去,
兩個兒子就是繼承人,公爵府以后就是他們的!”聽到這句話,陸甜像瘋了般撞向陸沉,
“爸爸,公爵府是我的!你知道我為了公爵府付出多少么?我都是按照你和林姨的喜好,
一步一步學(xué)的,我付出了多少,憑什么要把繼承人的身份給這兩個孽障!”“啪!
”陸沉猛地扇了陸甜一耳光,“閉嘴?公爵府怎么可能交給你?你學(xué)的再像有什么用,
不過是個賠錢貨!”“不!”陸甜受到刺激,像個瘋子般沖向我的兩個兒子。7“這位姐姐,
你放心,我們不會跟你搶的,我們壓根都不會回去”“對!這個人害媽媽,
不配做我們的爸爸!我只認可干爸!”兩個孩子的話取悅了沈蔚,卻刺激到陸沉,“放肆,
你們兩個身上流著我的血,這是事實!想來得來,不來也得來!輪得到你們選擇?”說罷,
便要招呼護衛(wèi)軍強行帶走兩個崽子,“陸沉,你當(dāng)我是擺設(shè)么?”沈蔚大手一揮,
前來的護衛(wèi)軍瞬間被壓制!忽然,我感到一陣惡心,抓著沈蔚的手也重了幾分。“怎么?
”沈蔚察覺到異樣,把我公主抱起,冷冷地留下一句,“陸爵,
就先在這件屋子里冷靜冷靜吧,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出門半步!景霄景瑜,我們走!
”一路跑到醫(yī)院“醫(yī)生,快來看看!”空蕩的醫(yī)院走廊,回響著沈蔚的聲音。很快,
院里所有的醫(yī)生都被沈蔚召集到門口,排隊給我診治。“海皇大人,我知道您愛妻心切,
可您妻子懷孕跟我神經(jīng)科有什么關(guān)系啊?”胡子顫抖的老醫(yī)生,顫顫微微的發(fā)出疑問?
“什么?”沈蔚激動地抓著老醫(yī)生的肩膀,“你妻子懷孕跟我神經(jīng)科沒關(guān)系啊!
”沈蔚眼睛發(fā)亮,興奮地跟我說,“阿晴,我們有孩子了!我要當(dāng)爸爸了!”當(dāng)晚,
醫(yī)院放假五天,慶祝這個好消息。沒想到幾個月前的一次醉酒,竟惹出這么大亂子。
我艱難地撐起身體,“沈蔚,我要不打掉吧!”沈蔚臉色一變,轉(zhuǎn)念又想到我可能擔(dān)心什么,
他叫來景霄景瑜,“來,你們跟媽媽說吧,”“媽媽,
我們不擔(dān)心這個妹妹或者弟弟分享你的愛,我們很期待他降臨呢!”“就是,媽媽,
我們以后就認干爸為爸爸,他要是對你不好,我們養(yǎng)活你!”“臭小子!
”沈蔚笑罵著給兩個孩子一人一個腦崩。“阿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