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博臉上的喜悅瞬間碎的一干二凈,“之桃,你在說謊,對不對?”我抬眼認真地看著他。
我們對視良久,何文博終于敗下陣來。他身側(cè)的拳頭緊了緊,終于低啞著嗓子開口,“之桃,
你把孩子打了,我們就當(dāng)這些事沒發(fā)生過,以后好好過日子。”我輕笑,“何文博,
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么要為了你打掉我的孩子?”何文博痛苦的皺起眉頭,
思索了好一會兒,才艱澀異常的說:“既然你不想打掉孩子,那就生下來,我會視如己出。
“只求你,別離婚。”我看著卑微求我的何文博,心里一陣陣快意。“何文博,
被別人戴綠帽的滋味好受嗎?“你就那么愛我,
愛到連綠帽都要搶著戴?”何文博滿臉痛色地哀求我,仿佛整個人要碎了。“之桃,
可我更怕會失去你。”何文博不同意離婚,那天之后,他就一直躲著我。
而鄭婉婉第二天就被開除了,何母怨恨她拆散了我跟何文博的婚姻,放出狠話,
誰敢錄用鄭婉婉,就是跟何家對著干。鄭婉婉沒有一技之長,又得罪了何家,
只能去找一些飯店洗碗送餐的兼職。她忍受不了生活的貧窮,再次找上我,
開門見山地對我說:“葉之桃,你給我一千萬,我馬上離開何文博,
保證以后都不再打擾你們的生活。”我被鄭婉婉的天真逗笑了,“鄭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