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把我踢到草坪上。
他蹙了蹙眉,關切的問懷里人:
“嬌嬌,你沒事吧?”
隨即看向疼的發顫的我,聲音冰冷:
“宮梨安,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嬌嬌是個小姑娘嗎?你要是嚇到她我殺了你!”
我望向在他懷里嚇的發抖的若嬌微,清純干凈的臉蛋,滿心滿眼里全是對謝廷川的依賴和信任。
難怪謝廷川會上癮。
“小心——!”
突然,院子內老舊的普通架子倒了下來!
我下意識的后退,若嬌微卻猛地沖過來,用手撐住了墜落的木架。
掌心的刺痛換回了我的意識,是若嬌微的高跟鞋狠狠刺穿了我的掌心!
身后的謝廷川一把抱住若嬌微后退了幾步,絲毫不關心架子下的我。
他百年不變的冰冷神色出現了一絲慌張:
“傷到哪里了?”
若嬌微臉色微紅,柔柔的搖搖頭:
“我沒事,但是這個姐姐她被架子壓住了....”
在若嬌微的關心下,謝廷川施舍的望了我一眼。
冷冷道:“這是她咎由自取!”
數十個醫生都圍著若嬌微的身邊,她卻拿著紗布走到我身邊。
“姐姐,你別怪謝哥哥,他就是嘴硬心軟。”
“你看,我的傷口才拇指大小,他偏要把國外的名醫喊過來,謝哥哥很善良的。”
我看向她羞紅的耳朵,一時間不知道她是在炫耀還是真的相信謝廷川是個善良的人。
我自嘲的笑笑。
幾天前我流產住院,謝廷川只發消息過來罵了我一頓。
“連個孩子都護不住,你還能做什么!宮梨安,你活著就只知道浪費醫院資源。”
原來,在我這里,看病是浪費資源。
我迷茫的眨眨眼,或許我真的愛錯了人。
我捏緊離婚協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兩個保鏢突然踹開房門,強行把我帶到客廳。
謝廷川命人把我綁在桌上,將嬰兒手臂大小的針頭刺入我的手臂。
醫生對謝廷川說:
“謝總,宮太太雖然和若小姐血型相同,但是宮太太前幾日流產,今天又受傷了,強行抽血恐怕會導致失血過多休克........”
“再多說一句,你就不用來了。”
謝廷川靠在沙發上,神色冰冷:
“能給嬌嬌獻血是她的榮幸!她有再多怨言第二天還不是會畢恭畢敬的給我煮湯,你只管讓嬌嬌恢復就好!不用在乎她的性命,她死不了!”
注意到我手上疤痕交錯,謝廷川神色少見的柔和了一點:
“疼嗎?”
我看向那些傷,全是我為了救謝廷川留下的。
曾經,這些是我愛的證明。
現在看來,在謝廷川眼里不過是個理所當然的笑話。
我撇過頭,眼淚劃過眼角。
“馬上就抽完了,你再忍忍。”
謝廷川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頭。
此刻,臥房內的若嬌微囈語似的說了聲疼。
聞言,謝廷川揮了揮手讓醫生走開,他親自拿起針筒加快了抽血速度。
一旁的醫生有些后怕的提醒:
“高強度抽血,宮太太會更痛更容易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