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找尋刀疤臉的事情托給了徐懷璧,自己私下先是聯絡了許老板,
又走動了幾家規模不大卻也礙于官府面子借糧的老板。徐懷璧的手下很是麻利,
不出幾日就將刀疤臉帶到我的面前。刀疤臉像是已經吃了什么苦頭,身上全是狼狽的傷口。
我抽出隨從的短刀,狠狠扎進刀疤臉的胳膊,問道:“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之前還做過幾回?”刀疤臉抿著唇不語。我見狀,短刀又扎進幾分,
繼續問道:“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外面還有你的同伙,
你猜他們的嘴是不是跟你一樣硬。”刀疤臉泄了氣,“孟記有個姓唐的,
他指使我們捆了個女的,長得跟你差不多,先送到知府私宅了。”“后來沒幾天,
那女的死了,姓唐的就又讓我們把尸體處理掉。”我捂住嘴巴,
才讓自己不至于過度傷心嘔吐出來。唐棲遲,原來我們之間的血債不止前世一筆。
我敲響臬司衙門的登聞鼓,狀告唐棲遲姜知府草菅人命,合謀殺了我姐姐。
徐懷璧“正好”也在臬司衙門辦事,
便以總督的身份澄清事實傳喚問話為名將姜知府拘押了起來,同時命官府糧庫戒嚴。
姜知府與商戶約定好借糧歸還的日子早就被拖了又拖,
如今糧庫被嚴加把守姜知府又已身陷囹圄。商戶們擔心歸還無望人財兩空,早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