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出現(xiàn),議論聲寂靜了幾秒,隨后徹底爆發(fā)。
“這不是那個視頻里的女的嗎?”
“雖然視頻沒露臉,但是她被人扒出來了啊,真看不出來,長的這么清純,實際上那么開放!”
“聽起來是差點丟了命,還原諒呢?這也太賤了,服了。”
秦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冷下來。
她說不會再管我的事,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她的背影,我將下唇咬出了血。
鳶鳶,那天一到,你就會理解我的。
我身體超負荷,暈倒了。
睜開眼竟然看到了陳睿敬。
他垂眸,抿唇,“你受委屈了。”
“我會給你置辦一個最好的婚禮。”
我終于,終于要等到這一天了。
在他的注視下,我露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燦爛笑容,
“我相信你。”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陳睿敬和陸鹿在門外吵架。
陸鹿哭的厲害,陳睿敬無奈的哄著她。
不知道陳睿敬答應(yīng)了陸鹿什么,她臨走前挑釁又得意的往病房里看了我一眼。
出院的那天,陳睿敬說向我求婚。
我不禁想起曾經(jīng)他為我設(shè)計的求婚場地和流程安排,幾乎可以說是全天下所有女孩夢寐以求的模樣。
那時他牽著我的手,說會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我。
可現(xiàn)在的天臺上,簡陋的破塑料花零星的堆了幾處,陳睿敬站在中央,連戒指都沒掏出來。
我已經(jīng)料想到會是這樣,便如常揚起笑容走到陳睿敬身前。
眾人戲謔的眼神中,陳睿敬猶豫著,直到陸鹿催促,他才拿出一只項圈。
我頓時明白了,笑容僵在臉上。
陳睿敬說,“想跟我結(jié)婚,就戴上。”
滅頂?shù)那柚負袅宋业男呐K,我抗拒的尷尬的扯動唇角,
“別開玩笑了,睿敬……”
陳睿敬抿唇,內(nèi)心撕扯了許久,最終還是開口說道:“乖,只要你戴上,我三天之內(nèi)肯定跟你舉行婚禮。”
我不肯,他就強行掐過了我的脖子。
皮質(zhì)項圈扼住了我的呼吸,我的眼淚滑落,陳睿敬好似被燙了一下,慌張的松開了手。
我跌坐在地上,顫抖著手解它,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
沒關(guān)系的,就快要結(jié)束了。
陸鹿拿著手機全程錄像,滿意又跳脫的拍了拍陳睿敬的肩膀,
“夠意思,不愧是哥們。”
“我就說嘛,你連嫂子的初夜視頻都讓我發(fā),這點小事怎么可能不答應(yīng)我。”
陸鹿憐憫的看向我,我垂眸避開。
笑吧,陸鹿,你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可能是源于對我的那么一點兒愧疚之心,陳睿敬很快置辦好了婚禮。
身為四位伴娘之一的陸鹿特立獨行,穿著一身酷似婚紗的禮服。
陳睿敬擔(dān)憂的看我一眼,我輕輕搖頭,
“沒關(guān)系的睿敬,只要能跟你舉辦婚禮,其余的所有都沒關(guān)系。”
他嘆息一聲,抬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
今天的賓客比想象中的多出不少。
視頻和醫(yī)院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很多人不請自來,這也正是我期望的。
他們舉著手機,有人認錯新娘,拉著陸鹿亂拍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