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七八個保鏢都毫無還手之力。
人群突然騷動起來。
當最后一個保鏢被我擰著胳膊按在地上時,雙胞胎終于慌了。
“放開我!老巫婆!”
哥哥瘋狂踢蹬,“我爸來了殺你全家!”
弟弟尖叫著,“窮人都該當我們的狗!你不許碰我!”
我冷不丁的笑出聲。
“那就讓大家都看看,首富家的孩子都長什么樣,跟我們這些窮人究竟有什么不同”
十秒鐘后,兩個穿著卡通內(nèi)褲的孩子就被我拎著帶到眾人面前。
圍觀人群竊竊私語,能看得出都在幸災樂禍。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看向謝楚云,學著她的樣子淡淡道。
“說吧,要多少賠償?”
謝楚云氣得渾身發(fā)抖,精心打理的卷發(fā)都散亂了幾縷。
她指著我,指尖顫抖,“你你瘋了?你敢動我兒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動動手指都能讓你們母女在金城活不下去!”
“知道啊。”
我慢悠悠道,“不就是靠男人上位的謝女士嗎?”
她臉色漲紅,“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再說就你這種窮酸貨,賠得起嗎?”
“我兒子那身校服都是托人專門定制的面料!”
我依舊淡定,“那又怎樣?”
謝楚云臉色越來越難看。
“老公!”
她掏出手機撥通電話,還故意按了免提。
“你快打點錢給我!有人欺負我們兒子!還把他們綁在樹上了!現(xiàn)在還想砸錢羞辱我,我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秒,隨后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等著。”
就這兩個字,我的手指猛地攥緊。
這聲音太熟悉了。
但我迅速就拋開了雜念,江津州不可能會背叛我的。
“園長,麻煩您去我車上拿個棕色的包,在后座。”
老園長愣了一下,隨即小跑著離開。
三分鐘后,園長氣喘吁吁的回來,懷里抱著我那個被女兒貼滿卡通貼紙的包。
我拉開拉鏈,掏出三疊捆好的現(xiàn)金,直接甩在謝楚云腳下。
“你兒子,應該就值這個價吧?”
周圍瞬間爆發(fā)出一陣掌聲。
“干得好!”
一個家長忍不住喊出聲。
“我女兒被他們用馬克筆在臉上寫字,到現(xiàn)在都洗不掉!”
“還有我兒子!”
一個爸爸站出來,聲音哽咽,“他們逼他吃粉筆灰,說我們家窮,只配吃這個!”
“我兒子骨折是因為被他們推下樓梯!就因為沒有及時給他們讓位!”
另一個父親舉起手機,“證據(jù)我都存著!”
謝楚云在越來越多的控訴聲中后退。
“諸位。”
我站上花壇,聲音蓋過喧囂,“今天我不是以受害者母親的身份說話。”
“如果連三歲女孩拒絕被騷擾都要被懲罰,如果我們對不健康行為始終保持沉默。”
我指向雙胞胎的方向,“那明天被捆在樹上的,可能就是在場每個人的孩子。”
人群徹底沸騰。
“說得好!”
“早就該有人治治他們了!”
謝楚云惱羞成怒,在原地嘶吼,“我現(xiàn)在就叫人封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