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王浩，今年二十六歲，是王氏集團的獨子。身家過億這種事，我從來不跟別人提。
直到遇見了她——蘇婉兒。那天在咖啡廳，我正在和朋友聊天，
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孩走了進來。她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帆布鞋已經磨損嚴重，
手里拿著一個舊手機。"先生，請問這里還招服務員嗎？"她怯生生地問服務員。
"不好意思，我們暫時不招人。"她失望地轉身要走，我鬼使神差地站了起來。"等等。
"她回頭看我，眼中帶著疑惑。"我朋友開了家小餐廳，正好缺人手，你要不要去試試？
"這當然是我臨時編的，但看著她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我知道自己必須把這個謊言圓下去。
"真的嗎？工資怎么樣？""一個月三千五，包吃。"我報了個數字。"太好了！謝謝你！
"她激動得差點哭出來，"我叫蘇婉兒，請問您貴姓？""我叫王浩。"從那天開始，
我就給朋友打了電話，讓他開了家小餐廳，專門讓蘇婉兒去工作。
為了不讓她覺得我是什么富二代，我也經常去那家餐廳"打零工"。一個月后，
我們在一起了。但是，問題來了。蘇婉兒實在是太窮了。第一次約會，她堅持要AA制，
結果掏出錢包的時候，里面只有幾張皺巴巴的十塊錢。我趕緊說："今天我請客，
下次你請我吃路邊攤就行。"她感激地看著我："王浩，你人真好。我一定會努力賺錢，
以后請你吃大餐的。"大餐？我心里苦笑，我一頓飯的消費能抵她半年工資。
但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我突然覺得，為了她，裝窮也挺有意思的。"婉兒，
其實我也沒什么錢。我在一家小公司當普通員工，一個月也就四千塊。
""那我們真是一對患難鴛鴦呢！"她笑得很甜，"不過沒關系，我們一起努力，
總會過上好日子的。"我點點頭，心想：好日子？我現在就在過好日子，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回到家，我坐在價值千萬的別墅里，看著手機里蘇婉兒發來的晚安信息，
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感受。我為什么要裝窮？說白了，就是怕嚇到她。我見過太多女孩子，
一聽說我是王氏集團的繼承人，眼睛立刻變成了金子的顏色。她們愛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錢。
但蘇婉兒不一樣，她喜歡的是那個在餐廳打零工、月薪四千的王浩，
而不是身家過億的王少爺。第二天，我特意換了身地攤貨，坐公交車去接她下班。"王浩，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蘇婉兒圍著圍裙從廚房走出來，臉上還沾著面粉。"下班早，
就來接你了。"我幫她拿下圍裙，"今天累不累？""不累，我喜歡這份工作。"她笑著說，
"老板人很好，同事也不錯。對了，老板今天說要給我漲工資呢，漲到四千！"我心里暗笑，
那個"好老板"就是我的發小陳宇，我每個月給他十萬塊，讓他配合我演這出戲。
"那太好了，我們去慶祝一下吧。""慶祝什么的就算了，漲工資是好事，
但我們也要節約一點。"蘇婉兒認真地說，"我計算過了，如果我們兩個都不亂花錢，
一年能存五萬塊呢！"五萬塊？我車庫里隨便一輛車都值幾百萬。
但我還是配合地點頭："你說得對，我們要為將來打算。"走在回家的路上，
蘇婉兒突然停下來，指著路邊的房產中介說："王浩，你看那個房子，六十平米才八十萬，
首付二十四萬。我們要是努力存錢，五年就能買得起了！"我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
那是一個老舊小區的房子，我之前連看都不會看一眼。"是挺不錯的。"我違心地說。
"等我們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們就結婚好不好？"蘇婉兒羞澀地說。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
突然覺得心跳加速。"好。"那一刻，我是真心的。哪怕她要求我們住在八平米的出租屋里，
我也愿意。只要和她在一起，什么都值得。但問題是，我能瞞她多久呢？
第二章和蘇婉兒在一起的第三個月，我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了。每天早上，
我會把勞斯萊斯停在距離她住的地方兩公里外，然后坐公交車去接她。為了顯得更真實，
我還特意辦了一張公交卡，里面永遠只有十幾塊錢。"王浩，你今天又遲到了。
"蘇婉兒嗔怪地看著我，"公交車又堵車了？""嗯，早高峰太堵了。
"我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要不我們買輛二手電動車吧，這樣就不用擠公交了。
"蘇婉兒眼睛一亮："好主意！我昨天看到一輛二手電動車，才八百塊，
老板說還能騎兩年呢。"八百塊的電動車？我手腕上的表都價值五十萬。
但我還是認真地點頭："那我們周末去看看。"到了餐廳，陳宇一臉憋笑地看著我："王少，
您今天又來'打工'啊？"我瞪了他一眼："別廢話，給我安排活兒。""行，
您今天負責洗盤子。"陳宇壞笑著說，"月薪四千的王浩同志，請到后廚報到。
"我真想踢他一腳。蘇婉兒在前廳當服務員，我在后廚洗盤子。隔著廚房門，
我能聽到她甜美的聲音："您好，歡迎光臨，請問幾位？"說實話，洗盤子這活兒我真不會。
以前在家的時候，別說洗盤子，連杯子都有保姆洗。"王哥，你這盤子洗得也太干凈了吧。
"一個小工嘿嘿笑著說，"比我洗得還仔細。"我心說，廢話，
我用的洗潔精比你一個月工資還貴。中午休息的時候，蘇婉兒拿著兩個包子走過來："王浩，
吃飯了。我買了兩個肉包子，咱們一人一個。"我看著那兩個明顯是路邊攤買的包子，
心里五味雜陳。以前我中午都是在高級會所吃日料，一頓飯幾千塊。"你自己吃吧，我不餓。
""怎么能不吃飯呢？"蘇婉兒強行把包子塞到我手里，"我們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不然以后怎么奮斗？"我咬了一口包子，味道其實還不錯。不過更讓我感動的是，
蘇婉兒把肉多的那個給了我，自己拿了個明顯肉少的。"婉兒，你這個包子怎么都是菜？
""哦，我買的時候師傅說這個是招牌素包，特別香。"她笑得有些勉強。我心里一疼，
她是為了省錢才買的素包子吧。"我們換一下，我喜歡吃素的。""不用不用，
我真的喜歡吃素包子。"最后我還是把自己的肉包子塞給了她，看著她小口小口地吃著，
我突然覺得這頓飯比任何山珍海味都香。下午，蘇婉兒悄悄拉著我到一邊："王浩，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什么事？""我想搬家。"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現在住的地方房租太貴了，一個月要八百塊。我看到有個地方，一個月只要四百，
雖然條件差一點，但能省不少錢。"八百塊的房租？我一頓飯的錢都不止這個數。
"那個地方條件怎么樣？""就是有點遠，而且房間小一些，不過很干凈的。
"蘇婉兒認真地說，"我算過了，如果搬過去，我們每個月能多存四百塊呢！
"我看著她閃閃發光的眼睛，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為了存錢，愿意住更差的地方。
而我，卻在為了隱瞞身份而裝窮。"要不，我幫你出一半房租？"我試探著說。"那怎么行？
你自己也要租房子，還要吃飯，哪有多余的錢。"蘇婉兒搖頭，
"我們都要為自己的未來負責。"未來？我們的未來會是什么樣子呢？我能瞞她一輩子嗎？
還是說，總有一天她會發現真相，然后離開我？想到這里，我心里突然有些慌亂。"婉兒，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你會怎么辦？""什么意思？
"她疑惑地看著我。"比如說……比如說我其實有錢，但一直沒告訴你。"蘇婉兒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王浩，你是不是做夢了？就你這樣的，要是有錢，還會在這里洗盤子嗎？
""我是說假如。""假如的話……"蘇婉兒想了想，"如果你真的有錢，
但是一直騙我說沒錢，我肯定會很生氣的。因為這說明你不信任我，
覺得我是那種勢利的女人。"我心一沉："那你會分手嗎？""那要看你為什么騙我了。
"蘇婉兒認真地說，"如果你是因為想考驗我，那我肯定分手。但如果你是因為別的原因，
比如怕我有壓力什么的，那我可能會考慮原諒你。""真的？""當然，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錢。"蘇婉兒笑著捏了捏我的臉，
"不過這種假如不會發生的，因為你確實沒錢嘛。"我苦笑著點頭。是啊，我確實"沒錢"。
至少在她眼里是這樣的。第三章周末，我陪蘇婉兒去看那輛二手電動車。車主是個大叔，
看起來很樸實："這車我騎了三年，平時保養得很好。八百塊，真的是虧本賣了。
"我看了看那輛電動車，外殼已經褪色，車座也磨損嚴重，但蘇婉兒卻眼睛發亮。"王浩，
你覺得怎么樣？這車看起來還挺新的。"新？這要是新的，我的勞斯萊斯就是古董了。
但我還是點頭："挺好的，至少能騎。""那我們買下來吧！"蘇婉兒興奮地說，
"以后就不用擠公交了。"她從包里掏出八張一百塊，小心翼翼地數了兩遍才遞給大叔。
我注意到，她的錢包在掏出這八百塊后，就只剩下幾十塊零錢了。"婉兒，你把錢都花光了？
""沒事，下周就發工資了。"她滿不在乎地說，"而且有了這輛車，
我們能省不少交通費呢。"大叔很熱心，教了我們半小時怎么騎電動車。說實話，
這玩意兒我還真沒騎過，平時都是司機開車接送。"小伙子，你怎么騎得這么生疏？
"大叔疑惑地問。我趕緊編理由："我以前一直騎自行車，電動車還不太習慣。
"蘇婉兒在旁邊笑："王浩，你好笨啊，這么簡單都不會。"簡單？
我開過法拉利、蘭博基尼，但還真沒騎過電動車。終于學會了基本操作，
我載著蘇婉兒在街上慢慢騎著。她坐在后座上，雙手輕輕摟著我的腰，
開心地說："這感覺真好，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什么電視？
""就是那種青春偶像劇啊，男主角騎著車載著女主角，特別浪漫。"我心想，
電視里的男主角肯定不是騎八百塊的二手電動車。但看著蘇婉兒開心的樣子，我突然覺得，
這可能比開豪車還要浪漫。騎了一會兒，蘇婉兒突然說："王浩，我們去超市買點東西吧，
晚上我給你做飯。""你會做飯？""當然會，我從小就幫我媽做飯。"蘇婉兒得意地說，
"我的手藝可好了，保證你吃了還想吃。"我們把電動車停在超市門口，
蘇婉兒拿著購物籃開始精打細算地買菜。"這個土豆不錯，一塊五一斤，我們買兩斤。
""青菜兩塊錢一把，買一把就夠了。""雞蛋……哎呀，怎么又漲價了，六塊錢一斤。
算了，買半斤就行。"我在旁邊看著她斤斤計較的樣子，心情復雜。
以前我買東西從來不看價格，隨便一頓飯就是幾萬塊。但現在，
我卻要陪著心愛的女人為了幾毛錢的差價而糾結。"王浩，你想吃什么？"蘇婉兒問我。
"我都行，你看著買吧。""那我做糖醋土豆絲和青菜雞蛋湯，怎么樣？""聽起來就很香。
"結賬的時候，總共十三塊五毛錢。蘇婉兒掏出十五塊錢，找回一塊五毛錢，
小心地放進錢包里。"走，我們回家做飯。"回家？她說的是她那個十平米的出租屋。
到了蘇婉兒的住處，我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家徒四壁"。
房間里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張小桌子、一個簡易衣柜，還有一個電磁爐。"條件簡陋了點，
你別介意。"蘇婉兒有些不好意思，"等以后有錢了，我們一定住大房子。
"我看著這個狹小的房間，突然想起自己的別墅。三層樓，八個房間，還有花園和游泳池。
但現在，我卻覺得這個小房間更溫暖。"已經很好了，至少很溫馨。"蘇婉兒開始做飯，
我在旁邊打下手。看著她熟練地洗菜、切菜，我突然意識到，我連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不會。
"王浩，你幫我把土豆絲過一下水。"我接過盛著土豆絲的盆子，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是用冷水沖一下，把淀粉洗掉。"蘇婉兒耐心地教我。我笨拙地操作著，
結果把水濺得到處都是。"你怎么這么笨啊？"蘇婉兒笑著說，"是不是平時都不做家務？
""我媽不讓我做。"我隨口說道。"你媽還挺疼你的。不過男人總要學會獨立，
不能什么都靠女人。"我心想，我確實什么都不會，但不是靠女人，而是靠保姆。半小時后，
兩個菜做好了。說實話，賣相一般，但聞起來很香。"嘗嘗看怎么樣？
"蘇婉兒期待地看著我。我夾了一筷子土豆絲，味道確實不錯，酸甜適中。"很好吃。
"我真心實意地說。"真的？你不是騙我的？""當然是真的，比外面餐廳做得還好。
"蘇婉兒高興得像個孩子："那以后我經常給你做飯，這樣我們就能省不少錢了。
"又是省錢。我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心里卻有些酸澀。她為了省錢而努力，
而我卻在為了隱瞞身份而裝窮。這樣的愛情，真的是她想要的嗎？吃完飯，蘇婉兒要洗碗，
我搶著去洗。結果把碗摔碎了一個。"怎么這么不小心？"蘇婉兒心疼地看著地上的碎片，
"這是我僅有的三個碗之一呢。"僅有的三個碗？我家里光是餐具就有幾套，
每套都價值不菲。"對不起，我明天買一套新的。""算了，兩個人用兩個碗也夠了。
"蘇婉兒蹲下來收拾碎片，"你小心點，別割到手。"我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收拾碎片，
突然覺得心疼得無法呼吸。她明明可以過更好的生活，但為了愛情，
卻愿意和我一起"吃苦"。而我，卻在欺騙她。這樣真的好嗎？第四章又過了一個月，
我的"貧窮"演技越來越嫻熟了。我學會了逛菜市場，學會了砍價，甚至學會了修電動車。
為了顯得更窮，我還特意買了幾件地攤貨，把名牌衣服全部藏起來。"王浩，
你最近怎么變化這么大？"陳宇私下里問我，"以前你連雞蛋都不會煎，
現在居然會做番茄雞蛋面了。""生活所迫。"我苦笑著說，"為了愛情，我什么都愿意學。
""你真的決定要瞞她一輩子？"陳宇擔心地說，"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露餡的。
""到時候再說吧。"其實我心里也沒底。王氏集團這么大的公司，我作為繼承人，
怎么可能永遠不露面？但現在我只想和蘇婉兒過平靜的小日子，其他的都不重要。這天晚上，
蘇婉兒突然興奮地跑來找我。"王浩！大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老板說要提拔我當領班，工資漲到五千五！"她激動得臉都紅了，
"這下我們存錢的速度又能快一些了！"我看著她興奮的樣子，心情復雜。
五千五對她來說是巨款，但對我來說，連零花錢都算不上。"太好了，我們去慶祝一下吧。
""慶祝可以，但不能花太多錢。"蘇婉兒認真地說，"我們去吃路邊攤就行了。
"路邊攤……我長這么大，還真沒在路邊攤吃過飯。我們騎著電動車到了夜市，
蘇婉兒熟門熟路地找了個燒烤攤。"老板，來二十串羊肉串，十串韭菜，兩瓶啤酒。
""好嘞！"看著煙熏火燎的燒烤攤，我有些猶豫。不是覺得臟，
而是不知道該怎么在這種地方吃飯。"王浩，你怎么了？不舒服嗎？"蘇婉兒關心地問。
"沒事，可能有點累。"燒烤很快就上來了，我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羊肉串，
沒想到味道還不錯。"怎么樣？這家的燒烤是我們這一片最好吃的。"蘇婉兒得意地說，
"而且價格便宜，三十塊錢就能吃飽。"三十塊錢？我以前一瓶紅酒都不止這個價。
"確實很好吃。"我違心地說。"那以后我們就經常來這里慶祝。"蘇婉兒舉起啤酒瓶，
"來，為了我們的美好未來干杯！"我和她碰了碰瓶子，看著她開心的笑容，心里五味雜陳。
她的美好未來是什么？是和我一起努力五年買個六十平的房子？是每天為了幾塊錢斤斤計較？
而我的美好未來呢？是繼續裝窮下去，還是總有一天坦白一切？吃完燒烤，
我們在夜市里逛了逛。蘇婉兒看中了一個十塊錢的小掛件，猶豫了很久才買下來。
"這個給你。"她把掛件遞給我，"就當是慶祝禮物。"我接過掛件，
是個很普通的小熊造型，估計成本不超過兩塊錢。但我卻覺得這是我收到過的最珍貴的禮物。
"謝謝。"我認真地說，"我會一直帶著的。""真的？"蘇婉兒開心地笑了，
"我還怕你嫌棄太便宜呢。"便宜？她不知道，我書房里有一副價值百萬的字畫，
但我寧愿要這個十塊錢的小掛件。回到家，我把小掛件掛在床頭，看著它，
我突然下了一個決定。我要告訴蘇婉兒真相。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有權利知道真實的我。
第二天，我鼓起勇氣準備坦白一切。但還沒等我開口，蘇婉兒就興奮地跑過來。"王浩，
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什么好消息？""我看房子了！就是上次說的那套六十平的，
房主急著賣，愿意降價到七十五萬！"她激動地說，"首付只要二十二萬五千，
我們再努力三年就能買得起了！"三年？我心里一動，如果我現在告訴她真相，
這套房子明天就能買下來。"婉兒，其實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什么事？快說！
"我看著她期待的眼神，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如果我現在說出真相，
她會不會覺得我欺騙了她？會不會覺得我是在羞辱她的貧窮？
"我……我覺得那套房子挺不錯的。"蘇婉兒失望地看著我："就這個？
我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我苦笑著搖頭。是啊，還有什么比這更重要的呢？
第五章事情在一個月后發生了轉折。那天我去銀行取錢，沒想到遇到了大學同學李明。
"王浩？真的是你？"李明激動地走過來，"我還以為看錯了呢！"我心里咯噔一下，
趕緊環顧四周，確認蘇婉兒不在附近。"李明，好久不見。""是啊，
聽說你現在管理王氏集團了？真是了不起啊！"李明羨慕地說，
"當年咱們還一起熬夜打游戲，現在你已經是大老板了。
"我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點。""怎么了？"李明疑惑地看著我，
"難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情況有點復雜。"我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我和蘇婉兒的情況。
李明聽完后瞪大了眼睛："你瘋了？堂堂王氏集團的繼承人，為了一個女人裝窮？
""你不懂。"我搖頭，"我是真的喜歡她。""喜歡她是一回事，但你這樣做對她公平嗎？
"李明認真地說，"如果她真的愛你，就不會在乎你有沒有錢。如果她在乎你的錢，
那她就不值得你愛。你現在這樣，等于是在考驗她，也是在欺騙她。
"李明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是啊，我到底在干什么？"算了，不說這個了。
"李明拍拍我的肩膀，"對了，下周六我結婚，你一定要來啊。在香格里拉大酒店，
你應該知道在哪里。"香格里拉大酒店？那是我們家的產業之一。"我會去的。
""記得帶女朋友來，我也想見見這個讓王大少爺甘愿裝窮的女人。"送走李明，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餐廳。蘇婉兒正在忙著收拾桌子，看到我就笑著走過來。"王浩，
你怎么這么晚才來？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沒事，就是路上堵車。
"我隨口撒了個謊。"對了，我有個好消息告訴你。"蘇婉兒神秘地說，
"我朋友小雅下周六結婚，邀請我們去參加婚禮呢。"我心里一跳："在哪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