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吃了我的緩解特效藥,不過幾天時間,林晚藝就出院了。我和林清瑜也沒閑著,
早就開始籌備后天的婚禮。滿屋子的大紅喜字,張燈結彩,喜慶得很。
正當我和林清瑜滿心歡喜討論細節時,林晚藝推著輪椅從樓上下來了。她臉色陰沉,
一看到滿屋子的紅色怒火中燒:“趙冬言!這滿屋的婚禮準備,我讓你弄了嗎?
”林晚藝握著輪椅扶手,指節發白:“我還沒說要嫁給你呢!”她的聲音很大,
周圍的傭人面面相覷。有個年長的管家小心翼翼地開口:“小姐,
這是大小姐和趙先生的婚禮?!薄笆前?,小姐,您搞錯了?!绷硪粋€傭人也跟著附和。
林晚藝愣了一下,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我冷眼看著她,心里覺得好笑。都這個時候了,
她還在自欺欺人。我平靜地說道:“我們之前的賭約,是我贏了。”林晚藝握緊拳頭,
生氣地說:“我現在的病也已經好了!按賭約我也贏了!”真是無賴。我懶得跟她廢話。
林晚藝還想糾纏,伸出手想要拉住我:“趙冬言,你給我說清楚!”。就在這時,
一旁的林清瑜伸手拉住林晚藝的輪椅,不卑不亢地說道:“晚藝,不要對你姐夫無禮。
”姐夫?這兩個字讓林晚藝臉色更加扭曲。她又急又氣,伸手指著我:“趙冬言!
我給你最后一次和好的機會!錯過了就別怪我以后都不理你!”我忍不住笑了。
她是在玩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嗎?我轉過身看著林晚藝,“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