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打開衣柜,我的職業裝旁邊掛了些花花綠綠的裙子。
空氣里都充斥著陌生的香水味。
無不是另一個人的痕跡。
保姆聽到動靜上樓,見到是我反而驚訝:“孟小姐……啊夫人回來了,這房間最近是先生和那個女人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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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馬打開床頭柜的抽屜,媽媽離世時留給我的小玉墜。
不見了!
我擔心戴出去會弄壞,就把它放到床頭柜里,每晚都會看一眼才安心。
放了十多年的項鏈,如今不見了。
是誰拿走了,一目了然!
我急火攻心給宋厭川打電話。
他掛了我又打,在第十通電話時,終于有人接。
“宋厭川,你讓你的情人動了我的東西?!”
“姐姐?什么動你東西呀?我都說了我是來幫你分擔的,我跟你是同一陣線,連衣服我都是挨著你的掛著呢!”
她理直氣壯的模樣氣得我胃疼。
“你動了什么你清楚,現在,立刻還給我!”
那邊傳來宋厭川不耐煩的聲音:“你跟她有什么好說的?快回來,我們繼續。”
我提高音量:“宋厭川,她動了我媽留給我的玉墜,你讓她還給我!”
“一個玉墜而已,犯得著這么興師動眾跟小女孩計較?一把年紀了,越活越回去了。”
說完,他掛斷電話。
我看著手機,
再打過去,已經把我拉黑了。
我頭一黑,栽倒在地。
醒來時,我因為胃病發作住院,保姆發現把我送進醫院。
她第一時間聯系宋厭川,那邊全然不信。
“嘖,爭風吃醋還要找幫手?告訴她,沒死別來煩我。”
住了三天院,宋厭川沒有聯系我。
律師發給他的離婚協議后,也沒有動靜。
我正要出院,卻在樓下看到宋厭川和孟夏。
婦科醫生正在恭喜他們有了自己的寶寶。
我震驚。
嫁給宋厭川十年,我都沒能為他生個一兒半女。
這些年婆婆逼著我看過不少醫生,都說我沒問題。
有問題的是誰一目了然。
但我為了宋厭川的男人尊嚴,一直沒有跟他說,他一直以為是我的問題。
現在他的小情人,居然懷孕了。
簡直荒謬至極。
我看著他們去了公司,化了個妝后跟著去公司。
還沒到辦公室,就聽到眾人羨慕的聲音。
“夏夏,你人真大方,送我們一人一個LV,比鹿副總可大方多了!”
“要我說你跟宋總才是天生一對的正緣,只是被人捷足先登占了位置。”
“夏夏你手上的鉆戒,真的很襯你皮膚,宋總老婆都沒有的待遇呢,你是獨一份的。”
孟夏得意地亮了亮手指間的粉鉆:“不用感謝我,我們都是好姐妹,男人的錢就是為了給姐妹花的!”
“夏夏,你人簡直太好了,我們好羨慕你!”
“羨慕什么?羨慕她當小三嗎?”
我踩著高跟,走進來。
孟夏見到我這么說,臉色一變。
“我看在咱們都是女人的份上才叫你一聲姐姐,我是來幫你的,你卻罵我小三,你真的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