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是不幫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警惕他又要設(shè)局害我,拒絕了。
他不知道,輿論鬧得越大,距離我家人知道就越快,這些要害我之人的好日子便到頭了!
卻不料,十分鐘后,他的保鏢砸開我的門,將我綁到了醫(yī)院。
溫知嶼的保鏢把我按在輸血室,命令護士趕緊抽血。
我掙扎不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血被抽走,眼前陣陣發(fā)黑。
恍惚間,我看到溫知嶼抱著兩袋血匆匆跑向VIP病房。
"病人黃體破裂大出血,幸好有匹配的血源......"
醫(yī)生的話斷斷續(xù)續(xù)傳來,我這才明白他們?yōu)楹我壖芪摇?/p>
原來這對狗男女又玩過火進了醫(yī)院,而我的血型恰好與江疏晴匹配。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溫知嶼發(fā)來的消息:
"遙遙,謝謝你救小晴,我不計較你肚子里死過別人的孩子了,我們重新開始吧。"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徹底暈死過去。
在醫(yī)院躺了一夜,醫(yī)生才放我出院回家。
推開門的那一刻,我如遭雷擊。
客廳里那個價值連城的北宋汝窯花瓶不見了!
那是哥哥送我的二十歲生日禮物,全球僅存三件。
我踉蹌著沖向書房,果然,墻上那幅張大千的親筆山水畫也無影無蹤。
打開監(jiān)控,我才知昨夜,溫知嶼趁我在醫(yī)院,帶著他的保鏢大搖大擺地闖入我家。
他們像土匪一樣掃蕩每個房間,溫知嶼甚至對著攝像頭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
"遙遙,我知道你愛我,但我沒想到你會為我準(zhǔn)備這么多驚喜!"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高仿,但我不嫌棄!"
我顫抖著撥通110,同時給哥哥的私人律師發(fā)了消息。
那些古董隨便一件都價值千萬,足夠溫知嶼把牢底坐穿!
看到我?guī)Ь焐祥T,他先是一愣,隨即笑著反問我:
"遙遙,你這是做什么?我們馬上要結(jié)婚了,我?guī)湍惆峒矣惺裁磫栴}嗎?"
"誰是你未婚妻?"
我厲聲打斷,"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這是入室盜竊!"
溫知嶼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張我們昔日的貼臉照片,遞給警察:
"警官,我們只是小情侶鬧矛盾,她那些奢侈品都是我買的。"
他又指向那些珍惜古玩,信誓旦旦道:
"至于那些,都是她拿我錢買的假貨,我拿我自己錢買的東西,如今搬到婚房,不違法吧?"
不等我開口,溫知嶼又拿起我家唯一的一個假貨乘勝追擊:
"你們看這個釉色,一看就是廉價仿品,估計地攤上50塊錢都不值。其實,是我惹她生氣了,才偷偷幫她搬家給她驚喜,說來都是我的錯。"
他認錯態(tài)度極好,更是拿出一枚鉆戒,當(dāng)著警察們跪下來認錯求婚。
警察便信以為真,接了個緊急出警電話后迅速離開。
隱約聽到似乎是出了命案,我也不好阻攔警察去救人。
但和溫知嶼的賬,必須好好算算了。
我一把拍掉他手里的鉆戒,冷冷道:
"你演夠了嗎?演夠了就把那些東西還回來!不然你這輩子都要牢底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