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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完,場內的粉絲吶喊的聲音好像都安靜下來了。
我把他之前在景區(qū)給他我買的手串摘下來遞到他面前。
“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給錢補上,以后我們各走各的道,你好自為之。”
沈付航接過手串,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忽然,他用力拍開我的手,大笑出聲。
“你不要逗我了,你要是真舍得離開我,就不會說把錢補上了。”
手背的痛感讓我下意識松開了手,手串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嗒”。
沈付航雙手叉腰,抬手看了看他過生日時我送給他的勞力士手表。
“我不陪你胡鬧了,這件事你不允許報警,那些腦殘粉你只要安撫安撫就沒事了。”
“現(xiàn)在我得馬上去參加詩詩今天晚舉辦的新房派對,就不陪你一起回去了。”
他話完,不等我回話,獨自走掉了。
陰暗的房間最后只留下我一個人。
調整好情緒,重新回到舞臺安撫好失控的粉絲后,我推掉了近一個年的所有活動。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一點,開門時,恰巧撞見余詩扶著喝的爛醉的沈付航回來。
余詩穿著吊帶和緊身褲,鎖骨下方明顯的露出一大片紅痕。
“對不起曦梓姐,因為今天是我住進新房的第一天,一開心付航哥就喝多了。”
我懶得搭理她,打開門徑直走了進去。
余詩想和我一同走進來,不料我卻將門重重的給關上,并且在里面還給門打了反鎖。
站在門前的余念尷尬的不知所措。
過了半小時后后,我洗完澡出來,卻和沙發(fā)上坐著的余詩對上了眼。
旁邊,喝醉的沈付航外頭靠在她肩上。
看見我,他皺緊眉。
“余詩辛苦把我?guī)Щ貋恚悴蛔屓诉M門就算了,對人連個好臉色也沒有,陳曦梓,你的教養(yǎng)哪去了?”
“現(xiàn)在立刻和詩詩道歉,我還能夠考慮原諒你,要不然我們就真的分手。”
“我同意分手。”
我的聲音十分平靜。
反倒是沈付航,他似乎因為我這句話,酒醒了大半。
他沉默的看著我,良久,他忽然笑了。
松開攙扶著他的余詩,他踉蹌走到我的面前。
他剛開口,嘴里的酒味直沖我的天靈蓋。
我討厭他喝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喝酒都把自己灌的爛醉。
我擔心他的身體,每次聚會上都會給他準備解救藥或飲品,只是每次,他都不會領我的情。
“你只不過是我玩了六年的玩具而已,分了手再出去誰會要你,這些年要不是我在你身邊旺你,你覺得你會有這么順利?”
“你好好的道個歉,這事不就過去了?”
“還說什么同意分手,你以為我真的會信?騙騙你自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