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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關(guān)掉手機(jī)。
這些見風(fēng)使舵的發(fā)言不看也罷。
第二天一早,管家敲響我的房門:“裴總,何之翊在門外跪了一夜,說想見您。”
我睡眼惺忪地拉開窗簾,果然看見何之翊跪在別墅門口,臉色慘白。
他西裝皺巴巴的,脖子上還有幾道抓痕。
看來是被法官夫人“拋棄”后,還挨了頓打。
我慢悠悠地洗漱完,才讓人放他進(jìn)來。
何之翊踉蹌著撲到我面前,“沁沁!你還愿意見我,是不是說明......”
“說明我很好奇,”我打斷他,“被陳夫人玩膩的破爛,還能編出什么新故事?”
他臉色瞬間慘白,窘迫地張口:“我是被迫的!那個老女人用保釋要挾我!”
“要挾?”我輕笑,“監(jiān)控里你脫衣服的速度,可不像被強(qiáng)迫。”
“熟練得很呢!”
何之翊突然抓住我的裙擺:
“都是林瑾那個賤人害的!她四個月前說懷了我的孩子,我只是想做個負(fù)責(zé)任的男人......”
“四個月?”我彎腰抽出他攥著的衣料,“真巧,她上周剛在私立醫(yī)院做掉兩個月大的胎兒。”
我把一沓照片雪花般砸在他臉上。
夜店卡座里林瑾跨坐在金主腿上,酒店走廊她與不同男人擁吻。
最醒目的是張B超單,孕周赫然寫著8周。
“猜猜看,”我踩住他想撿照片的手,“這里哪位幸運(yùn)兒喜當(dāng)?shù)俊?/p>
“我先來排除法,何之翊先生這種閹人肯定不是啦!”
他突然抱住我的小腿:“沁沁!我為你結(jié)扎還不能夠證明我愛你嗎?我們才是天生一對啊!”
“愛?”我俯身掐住他下巴,“你愛到想送我去死是嗎?”
保鏢拖他出去時,他在我身后歇斯底里:“沁沁!都是誤會啊!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按下早已準(zhǔn)備好的報(bào)警鍵:“當(dāng)然不好,你的無期徒刑才剛開始。”
法院重新開庭那天,何之翊臉色慘白地被押上被告席。
他的保釋被撤銷,陳法官夫人自身難保,根本沒空管他。
法官當(dāng)庭播放了那段視頻,
畫面里,他戴著皮質(zhì)項(xiàng)圈,像狗一樣跪在陳夫人腳邊。
何之翊當(dāng)場癱軟,倒地不起。
陪審團(tuán)一陣竊笑。
“被告人何之翊,犯故意殺人未遂罪、商業(yè)間諜罪、文物損毀罪,數(shù)罪并罰,判處無期徒刑。”
法槌落下的瞬間,他突然暴起,眼里全是絕望的恨意:“裴沁!你不得好死!”
我微微一笑,用口型對他說:
“爛白菜,永別了。”
隔壁被告席,林瑾的哭嚎驟然拔高:“之翊哥哥!”
她瘋狂扭著,手銬在腕間勒出血痕,“裴沁你這個賤人!何家不會放過你的!”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你的 ‘之翊哥哥’ 已經(jīng)看過你和榜一大哥的床照,你還是先想想怎么跟他解釋吧。”
她瞬間啞火,被法警拖走時,褲腳還滴著尿。
法院門口,商場巨幕正在循環(huán)播放新聞快訊。
何之翊被P成小丑的照片正在循環(huán)播放,配文:
「豪門贅婿竟搖身一變成富婆玩物」
我抬手遮住刺眼的陽光,對司機(jī)淡淡道,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