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新婚老公出軌后,我突然就開竅了。
既然他喜歡刺激,我就幫他一把,讓他刺激個夠!
老公還在PUA:“我事事都順著你,吃海鮮還特意給你點(diǎn)了盤姜醋,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滿意,相當(dāng)滿意,我還會讓你更滿意。
01
幫老公洗內(nèi)褲的時候,發(fā)現(xiàn)側(cè)邊有個口紅印。
艷麗的芭比粉,是我沒有的色號。
口紅印的位置很巧妙,正好卡著CK的邊,不仔細(xì)看的話,幾乎看不清。
但我仍然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那是最近爆火韓劇的女主色號,一號難求,我還是提前找相熟的SA才訂到的。
可我的口紅還沒到貨,這個口紅印又是誰的?
我越想越不對勁,越想頭越綠。
我和陳文杰相戀半年就閃婚領(lǐng)了證,下個月就要辦婚禮。滿打滿算在一起一年都沒有,按理說正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期,結(jié)果他竟然……出軌了?!
就在這時,陳文杰的手機(jī)里傳出甜膩膩的女聲,“老公,人家給你加藍(lán)!”
是他在游戲里結(jié)的道侶。
那姑娘好像才18歲,剛上大一,難道是她?
但我很快便排除了這個選項(xiàng),她的ip在國外,飛回來少說也要十幾個小時。
那會是誰呢?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陳文杰突然從背后抱住我的腰,溫?zé)岬臍庀姙⒃谖业牟鳖i。
我之前一直很喜歡他抱我,覺得擁抱比親吻更甜蜜。可是此時此刻,我卻難以克制地感到惡心。
我故意抬手將泡沫水甩到他臉上,他果然順勢松開了我,透過反光玻璃,我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厭煩。
什么時候開始不愛的?是在求婚前,還是領(lǐng)證后?
“別洗了,我?guī)闳コ院ur。”陳文杰抹去臉上的泡沫,又是一副愛我的模樣。
我錯開他往陽臺走,“我已經(jīng)洗好澡了,不想出門。”
“那我和我姐吃好了給你打包帶回來,怎么樣?”
姐姐?
我腳步一頓,“算了,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我倒要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剛到店才坐下,他表姐就急著開口:“歡歡,吃好飯把你老公借我用一下唄!好久沒打麻將了,正好今天三缺一。”
原來是拿姐姐當(dāng)擋箭牌啊!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好啊……”
“老婆,我就知道你最好……”陳文杰一臉興奮,湊過來想要親我。
緊接著我又說:“我也去,正好跟你們學(xué)學(xué)。”
陳文杰僵在原地,好半晌才開口,“我們估計要通宵,你不是來姨媽了嘛,早點(diǎn)睡吧,下次再帶你。”
“生冷的海鮮都吃了,也不怕熬夜不熬夜的。”
陳文杰臉沉了下去,把筷子摔在桌上,“何歡,我事事都順著你,吃海鮮還特意給你點(diǎn)了盤姜醋。你如果非要跟我們?nèi)ィ墙裉煺l都別玩了,你滿意了?!”
我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就開竅了!
爸媽和親友說的沒錯,他一直都在pua我。
都說老實(shí)人當(dāng)接盤俠,但也沒說老實(shí)人一定是男性啊。
陳文杰一個有案底的混混,家里窮得只能住棚戶區(qū),本地人誰愿意嫁給他?卻能哄得我這個純情高材生寧愿忤逆父母也要和他領(lǐng)證,接下來是不是還想把我馴化成聽話的狗?
想到這,我硬生生被嚇出一身冷汗。
不能再拖了,得趕緊找到他出軌的證據(jù),盡快離婚!
我不動聲色地收斂情緒,故作順從地坐上回家的出租車。實(shí)際上卻讓司機(jī)繞回到角落,等他的車出了車庫,立刻跟了上去。
陳文杰的車停在一家情趣酒店門口,他剛下車,一個黑長直女子就徑直撲進(jìn)他懷里。
他亦是迫不及待地?fù)ё∷难匀魺o人地開始親吻。
02
那個女人直接把手伸進(jìn)陳文杰的衣服里,陳文杰眼神冒火,擁著她快步走進(jìn)酒店。
猜到和看到是兩碼事,即使已經(jīng)認(rèn)清他的真面目,但他畢竟是我的初戀,我的心還是忍不住會痛。
我努力壓住顫抖的手腕,用手機(jī)將兩人親密的身影拍了下來。隨后我假借肚子疼走向酒店洗手間,又趁工作人員不注意,悄悄溜進(jìn)了一樓的消防通道,撥通了陳文杰的手機(jī)。
他不接,我就一直打,直到第十八通,他終于接了起來。
我無視他的不耐煩,直接質(zhì)問,“你現(xiàn)在在哪?不是去打麻將嘛,為什么我朋友看到你和一個女人進(jìn)了情趣酒店?”
手機(jī)那端的人呼吸一滯,但很快他便企圖反咬我。
“何歡,你鬧夠了沒有?我是你老公,都說了我和我姐打麻將。我說的你不信,別人說的你就信?!”
我無視他的惱羞成怒,直接挑出最模糊的照片發(fā)給他。這張照片僅能看出兩個膩歪在一起的身影,卻辨不出長相和穿搭。
“可是老公,我朋友給我發(fā)了照片。這身形,真的很像你。”
陳文杰估計是去看照片了,隔了半晌他才回我,似乎是松了口氣。
“你是豬腦子嗎?這種烏漆嘛黑的照片也能當(dāng)真。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打麻將了。”
我搶在他掛電話前開口,“還有十分鐘我就到奇牌室了,有什么事,我們當(dāng)面說吧。”
他急了,“我去!都解釋給你聽了,你還過來干嘛?我真服了。”
干嘛?當(dāng)然是給你找不痛快了!
剛才站在酒店外就被撩撥的起了反應(yīng),我這通電話就算不能讓他徹底無法人道,但今晚肯定是別想再起來了。
沒過一會兒,我就聽到電梯門再次打開,緊接著是陳文杰氣急敗壞的嗓音。
“幸好那個照片拍糊了,你趕緊把外套脫了,我讓我姐再叫個人,先去奇牌室應(yīng)付一下那個死女人。”
我從消防通道走出來,陳文杰還有興致捏那個女人的臀。但凡他回個頭就能看見我,但他沒有……
他又罵了幾句臟話,那個女人軟著嗓子安撫他。
“別生氣啦,到時候我們當(dāng)著她的面玩,就像之前在你們的床上那樣……反正她也不知道,多刺激啊!”
我說為什么最近身體老是不舒服,原來是這兩個渣男賤女傳染給我的!
臟!真臟!
之前心痛的悲傷一掃而空,余下的僅剩滿滿的恨意。
我掏出手機(jī),給我爸的助理打電話。
“小李,幫我買幾個微型攝像頭,明天白天裝到陳文杰家。”
不是喜歡在我床上嗎,這么好的素材,不用白不用。
直接以出軌為由和他離婚,實(shí)在是太便宜這兩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了。我要在他最快樂的時候,狠狠將他踹下云端,鎖死這對渣男賤女,免得再出來禍害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