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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文歡顏一行人才剛到詩詞大會,作為文子矜最喜歡的夫子,司徒覽被眾人哄得得意洋洋。
雖然他不會作詩詞,但只要文子矜帶著他,他司徒覽在這京城內也會聲名大噪。
臨近開場,文子矜收起心思找到司徒覽準備對一對比賽會抽中的詩詞。
誰知,司徒覽掏了半天,也沒能從行囊里找到一本詩詞書。
文子矜頓時急得不行:“司徒先生,我不是交代過你要帶書的嗎?為何包里全都找不到。”
司徒覽沒反應過來,只愣了一瞬開口道:“啊?我不知道你要我帶書啊?今日比賽不是你自己上嗎?”
“比賽是我自己上啊,可我讓你帶書了啊!為什么你沒帶!”文子矜急得快要哭了。
聽聞動靜的文歡顏走過來,遞上一本臨時借來的書。
“子衿,心態放平,切莫著急,只是一個詩詞大會,名次不重要。”
文子矜卻忽然想起周風竹那張臉,縈繞在她心頭的不安也頓時散開。
但很快,她就調整好了心態等待開始。
司徒覽坐在臺下,不停地想要離席,旁人見他這般沒有儀態,不由得提醒了幾句。
他非但不領情,反而不滿的嘟囔了兩句。
“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是小公主的先生,見了我難道不得禮讓三分嗎?”
這話才說出口,瞬間惹怒了對方的長輩。
但礙于詩詞大會已經開始了,對方也就暫時忍住沒有發作,讓他認錯道歉就算了,司徒覽死活不肯。
文歡顏坐在遠處聽聞動靜后,起身走過來。
司徒覽見到她,立馬表達不滿。
“歡顏,我不過是抱怨了一句,對方非要不依不饒的讓我認錯道歉。”
對方來頭也不小,是將軍府的小世子,平常還是宮中太子的伴讀,論身份地位和文歡顏這個公主不分伯仲。
況且對方在聽到司徒覽直呼文歡顏名字時,面色驟然變得陰冷。
“文公主真是好福氣,自家夫君不帶來參加大會,反倒是帶了個狗屁先生,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出口辱人,也不知道這個夫子是真是假。”
司徒覽別的沒聽懂,這句羞辱的他倒是聽得一清二楚,當即從位子上跳起來要去理論一番,文歡顏身后的侍衛直接用劍擋住他。
“司徒覽,你只是子矜的先生,以后不要在直呼我名諱,我和你并無任何關系。”
又轉身向將軍府道歉:“今日是我管教不嚴,改日必讓子矜登門道歉。”
將軍府見狀也不再糾纏,甩甩袖子哼了一句回到座位。
文歡顏望著司徒覽,生平第一次她覺得這人竟處處不如周風竹。
雖說周風竹是周家庶子,但從小也是識字的,懂得體貼妻子,疼愛孩兒,這十年間,公主府在他手上被打理的一絲不茍。
她從來都不需要操心任何事,家里的大小事周風竹全都會處理好,從不讓她心煩。
想他的念頭也在這一瞬達到了巔峰,她隱約覺得有些后悔沒帶他,不然也能讓周風竹見見她的那些昔日好友。
而臺上的文子矜表現的也十分優秀,臺下的文歡顏這才露出一抹寬慰的笑意。
詩詞大會結束,文子矜沒有奪得頭名,但也是第二名,獲得了陛下賞賜的許多珍寶。
下了臺,文子矜望著自己父母后,說了句。
“回去把這些禮物送給周風竹,讓他也高興高興吧?”
“好。”文歡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