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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想對患有罕見病的兒子進行科研實驗,
陸晏州就將兒子送進了實驗室。
他矜貴的眉眼盡是冷漠:“小野種能讓嬌嬌在他身上做研究實驗是他的榮幸。”
眼看著孩子在實驗臺上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
我跪在地上不停解釋哀求:“小天不是野種......求求你,他受不了實驗的折磨,他要是再不接受手術治療是會死的啊!”
他答應了。
可當我沖進實驗室時,卻只看見兒子倒在血泊中,被開膛破肚取走所有器官的凄慘模樣。
我哭得昏天暗地,掙扎著給陸晏舟打去電話:“虎毒不食子啊!連兒子的器官你都不肯放過嗎?求求你給兒子留個全尸吧。”
電話里的聲音冷若冰霜,
“演夠了沒?”
“小野種的病已經被嬌嬌治好,并且送去國外養病了,什么全尸不全尸的,簡直有病。”
1.
我渾身血液逆流,幾近瘋魔。
“陸晏州,小天不是野種,他就是我們親生的兒子!你為什么要殘忍到這種地步?”
我的眼淚落在兒子的臉上。
此時此刻,兒子身體冰冷,外套遮蓋下的胸膛空空蕩蕩,鮮血不停滴落的聲音,時時刻刻在提醒我和兒子已經天人永隔。
我就只是想為兒子留個全尸啊。
我卑微地乞求:“陸晏州,求求你不要這么對小天......”
“把器官還給我們吧。”
可換來的卻是陸晏州的輕蔑一笑,
“姜佳,嬌嬌都已經把你跟幾十個野男人出軌的照片給我看了,你出軌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還有,到現在你還敢硬說小天是我的親生兒子?你非要我把我跟小天沒有血緣關系的親子鑒定書甩在你臉上,你才能死心?”
百爪撓心的疼痛就此席卷而來,我不知道我該說什么話來解釋。
李嬌嬌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你能不能不要撒謊了呀,小天現在正完好無損地在國外養傷呢,陸哥能對這個不是親生的兒子這么寬容,你應該跪地感謝才對呀。”
“你是想在陸哥面前裝可憐博取同情嗎?”
我倉皇大叫:“不......不是這樣的!”
可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
我將兒子的尸身緊緊抱在懷里,流著淚朝外走去,可沒走兩步就被實驗室的保安攔住,他輕蔑地打量我兩眼,
“李小姐吩咐過,任何人不得將尸體從實驗室帶走,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罷,他就快步沖上前來想要將兒子的尸身搶走,見我死活不肯放手,他揚起手重重地甩了我兩巴掌,又一把扯住我的頭發,將我往地上推搡,
他眼里滿是陰笑,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
“李小姐可吩咐過我要好好關照你,你自己說說,我要用什么方式關照你?”
我摔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他張牙舞爪地搶走兒子的尸身,甚至臉上還浮起幾分玩弄的笑容,
“你說我用鞭子抽這具尸體,他會疼嗎?要不然我抽兩鞭試試?”
我瞬間發出撕心裂肺地尖叫,
“不要!求求你不要!”
心臟如被千萬把尖刀同時捅進一樣痛,我連呼吸都喘不上氣,跌跌撞撞地跪在地上,像瘋了一樣拼命給保安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