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丈夫迷上網(wǎng)賭,為黑皮荷官一擲千金。
我憤怒舉報,隔天我剛出生的龍鳳胎卻被押在了賭桌上。
晏嶼摟著黑皮荷官冷眼看我,“反正你天生好孕,沒了孩子還能再生。讓安妮玩玩又能怎么樣?”
“她因為你失去了業(yè)績沒能拿下銷冠,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也被你害得流產(chǎn)。這些都是你欠她的。”
我只能被迫看著安妮將賭注越加越大,最后卻輸了個精光。
兩個孩子被抽干了腦脊液,再無生還可能。
我絕望的哭喊,晏嶼卻覺得還不過癮,
直接將我送上賭桌,拍賣我的好孕體質(zhì)。
“一百萬一口價,先到先得。”
我被關(guān)在小黑屋里,每天都有不同男人進出。
半個月后,晏嶼玩夠了,問起我的下落。
抬頭卻發(fā)現(xiàn),我的遺體被掛在船帆上已經(jīng)風(fēng)干了。
......
生產(chǎn)完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在病房,就連孩子也不見了。
我心慌不已,四處尋找孩子的身影,
卻發(fā)現(xiàn)他們被綁在了賭桌上!
孩子嚇得哇哇大叫,而丈夫則是摟著黑皮女人繼續(xù)加大籌碼,
“我跟一千萬!還有這兩個孩子一起!”
“晏嶼你瘋了嗎?這可是你的親生骨肉!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龍鳳胎!”
我猛得撲上去,卻被晏嶼大力踹開。
“反正你是天生好孕體質(zhì),孩子沒了就沒了,再生一個就是。”
他將手中因孩子換來的全部籌碼都遞給身邊的黑皮荷官,
寵溺道:“安妮,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擔心。”
安妮輕瞥我一眼,將手中的籌碼推了回去,
“阿嶼,姐姐看起來很傷心,要不算了吧。”
晏嶼趕緊摟著她,急切解釋,“安妮,你心太軟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舉報你,你怎么可能會失去這個月的業(yè)績,甚至還郁結(jié)流產(chǎn)。”
“親愛的,這都是她欠你們的!”
我不敢置信地望著面前的男人,仿佛從未真正認識過他一樣。
這時,游輪上的工作人員上前發(fā)了一把手槍。
安妮笑著將槍交到晏嶼手里,為他介紹游戲規(guī)則。
“這是我們游輪上最刺激的游戲,手槍里一共有六發(fā)子彈,三發(fā)實彈,三方空彈。”
“一百萬一發(fā),每開一槍自動追加一百萬,只要射中屏風(fēng)后的物體則可以獲得場上的所有籌碼。”
晏嶼興致勃勃,想要試一下。
安妮拍手讓人布置著場地,
但我卻發(fā)現(xiàn)兩個孩子不見了一個!
緊接著,孩子被捂著嘴帶去了屏風(fēng)后!
我瘋了一樣上前想要看個究竟,但被游輪上的安保死死攔住。
十幾個兇神惡煞的雇傭兵徹底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拼命往前,卻他們一次次踹開。
直到我再也沒了力氣從地上爬起來。
余光間我看見了晏嶼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槍。
我沖過去,急切道:
“阿嶼,我求你救救我們的孩子,他就在屏風(fēng)后,你開槍他會死的!”
晏嶼抬頭沒什么感情的看了我一眼,
“別在這胡說八道,我相信安妮。”
“行了,游戲要開始了,你站遠點等下傷著你。”
恰巧安妮走過來,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死死抱著她的腿。
“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就算讓我代替他們我也心甘情愿!”
晏嶼黑著臉,大力將我甩開扔到一旁。
“滾開,別在這發(fā)瘋!”
安妮意味不明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晏嶼迫切將她護在身后,皺眉看我。
“我相信安妮。”
安妮忽然笑得風(fēng)情萬種,她握在晏嶼拿槍的那只手上,
輕聲道:
“放心吧,阿嶼。”
“姐姐和孩子都會沒事的。”
話落,她猛得抬起晏嶼的手扣下板機!
“姐姐來猜猜這是空彈還是實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