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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公司,所有的同事都垂頭喪氣。
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我后,他們的眸中全是抱怨。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現在只想找傅池年和柳嫣然算賬!
快步來到傅池年的身邊,質問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率先指責我。
“白清蕊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下意識皺起眉頭,立馬反駁。
“得意什么?我......”
話都沒說完,傅池年的聲音再次響起。
“就因為嫣然聯系不到你,我們辛苦做的標書就這樣廢了!”
一聽到這話,我便開始對傅池年冷嘲熱諷。
“你知道我經歷了什么嗎,你憑什么這樣指責我!”
剛要把柳嫣然差點害死我的事情說出來,柳嫣然的哭聲突然傳來。
她一邊哭一邊跑到傅池年的身邊,完全不顧身邊還有我和許多同事在場,直接撲進傅池年的懷里開始哭。
“傅總,人家不是故意的。”
“都怪我沒有多聯系一下清蕊姐,說不定我再多給她打個電話,她就會消氣接電話了。”
傅池年肉眼可見的心疼,急忙安撫柳嫣然。
“嫣然,你也是第一次去開標,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
聽著傅池年和柳嫣然的這話,我瞬間被氣笑。
“你的標書廢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聽到我的聲音后,柳嫣然似是才發覺我在她身邊。
她的眸中閃過一抹詫異,隨即心虛的往傅池年的懷里鉆了鉆。
傅池年也下意識的將柳嫣然護在懷里,瞪著眼睛怒視我。
看著兩人這毫不避諱的樣子,我冷笑一聲。
“我的老公什么時候找了個外室,我怎么不知道?”
心虛的傅池年將柳嫣然松開,后退兩步拉開和柳嫣然的距離。
柳嫣然的眸中充滿了不悅,再抬頭時她已經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清蕊姐,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
“可是這個標書關乎公司的存亡,你怎么能不接我電話呢?”
原本同事們想指責我,但是沒有找到借口。
現在聽到柳嫣然說這話,頓時開始了對我的指責。
“清蕊姐,我們一起共事了這么久,你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
“你就算是嫉妒人家嫣然,也不能拿公司的生死開玩笑啊!”
“現在標也廢了,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聽到同事們的這些話,我并沒有理會,而且看向一旁陰沉著臉沉默的傅池年。
“傅池年,你也是這樣想嗎?”
我一說話,柳嫣然就開始哭。
“大家都不要怪清蕊姐了,都是我的不對。”
“就這樣吧,就當這個標書是因為我才沒有中標吧。”
原本傅池年還很是糾結,可是一聽到柳嫣然這話,他立馬呵斥我。
“白清蕊,我真是看錯你了!”
“盛發集團明明也是你的心血,你竟然因為把白紙換成花邊紙一點小事,就不管公司!”
“現在你必須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我的心早已涼透,聽到傅池年的這話我只感覺諷刺。
我陪著他從無到有,結婚三年,我全身心投入公司,和他共同經營公司三年。
他不僅僅因為剛來的柳嫣然一句話,就否認了我的付出,現在柳嫣然犯了錯誤,他竟然還想往我的身上潑臟水。
目光牢牢鎖住柳嫣然,我厲聲質問她。
“柳嫣然,你確定你聯系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