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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掙扎，靈力枯竭的身體使不出半點妖力，只能嘶聲喊道：
“江沉！我為了護你不被霉運反噬，靈力早就耗盡了！沒了護心羽，我會死！”
他的手頓了一下，死死的盯著我，眼神復雜。
“你說的是真的？”
我喘著氣，慘笑：“不然你以為，這三年我再也沒用過妖術是因為什么？”
他沉默了幾秒，手指微微松開。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江沉皺眉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江先生！林小姐出車禍了！現在正在搶救！”
他的臉色瞬間慘白：“什么？！嚴不嚴重？！”
“情況不太樂觀，病危通知書已經下了。”
書房里，我顫抖著簽下離婚協議，墨水暈開，像一滴干涸的血。
合上文件，我轉身去拿早已收拾好的行李。
只有一個小布包，里面裝著孩子們的遺物，還有他們畫的全家福。
指尖剛觸到布包，房門猛地被踹開！
江沉站在門口，雙眼赤紅。
他沖過來，揚手就是兩記耳光！
我的臉被打偏，嘴角溢出血絲，耳膜嗡嗡作響。
“我不過多陪了薇薇幾天，你就害她出車禍？！你的心怎么這么毒！”
我抬頭，看著他扭曲的臉，忽然笑了：
“江沉，我的妖術從來只能讓人好運，不會讓人倒霉。”
可他根本聽不進去，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按在墻上：
“撒謊！薇薇說了，就是你搞的鬼！”
我呼吸困難，卻仍死死護住胸口的護心羽。
他松開手，轉而扯開我的衣領，露出那枚泛著微光的羽毛：
“這護心羽你今天必須給我！”
我拼命掙扎，可靈力枯竭的身體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
他抽出一把匕首，刀鋒寒光凜冽：
“薇薇的傷需要你的心頭血養護，你既然愛當賢妻，就再犧牲一次吧。”
刀尖抵上心口，我渾身發抖，眼淚模糊了視線：
“江沉，你會后悔的。”
“閉嘴！”
他手起刀落。
劇痛炸開，我的護心羽被硬生生剜出，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地板。
他冷漠地取了一只琉璃瓶，接住我心頭滴落的血，動作熟練得像在宰殺牲畜。
“夠了，這些夠薇薇用了。”
我癱軟在地，視線逐漸模糊。
最后的意識里，只看到他轉身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