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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嬸頓時不滿:“你這孩子在鬧什么?打個電話靠山不就來了!”
曲亭晚白著臉,虛弱開口:“媽,這種事拿著別人的手機說多沒面子,等過幾天我養好氣色,親自去找少爺告狀!”
嬸嬸聽完琢磨著有道理,抓著叔叔和曲亭晚大步離開。
臨走前,還放狠話讓我等著來自豪門的報復。
回到家后,看著滿臉關心的老公,我原本堅硬的鎧甲瞬間消失不見,眼淚止不住的流。
“早知道我就該和那家人劃清界限,這樣也不會養出這種不要臉的白眼狼。”
老公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耐心安慰:“早點看清是好事,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替你調查......”
猜到老公要說什么,我開口拒絕:“這件事我自己來辦,我只是覺得自己的真心喂了狗,沒有半點對他們的留戀。”
我要親手,和這一家子吸血鬼斷個干凈。
第二天,我派人將打印的賬單丟到叔嬸家門口,順便讓他把昨天帶去他們家的禮物全部帶回來。
知道我要把東西帶走,叔叔當即打電話過來,半點不害臊:“曲心然,你真是冷血冷情的鐵公雞,我們家養你這么多年,現在不光毀了亭晚的人生,還要把你賠給我們家的東西拿走!”
“這樣,你現在帶著一百萬登門道歉,我們就不計較你昨天鬧出來的事。”
賠?登門道歉?
我沒想到叔叔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我昨天帶過去的,是原本打算給你們家的賀禮,現在讓人拿回來,還得被你戳著骨頭罵?”
再者,曲亭晚本來就是他們求著我讓我幫忙照看的,他們兩口子把女兒塞過來以后沒出一分錢。
可給我打電話時,這對夫妻卻動不動就感嘆曲亭晚沒過過好日子,讓我帶她多去轉轉,見見大世面。
見從我這里撈不到好處,叔叔索性掛了電話不再多說。
但他不開口,有人卻急得跳腳。
嬸嬸在微信上面給我發語音,一條接著一條。
從現在把100萬轉給她,道歉之后還來得及參加曲亭晚的升學宴的誘哄。
到現在不低頭給封口費,等事情鬧大之后豪門闊少找我麻煩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的威脅。
將貪婪的嘴臉展現的淋漓盡致。
我坐在沙發,拍了張豪華別墅的內景發給嬸嬸,慢悠悠回了條語音。
“嬸嬸,我可等著您女兒把那位豪門靠山請出來狠狠折磨我,讓我過不了好日子。”
還指望這曲亭晚那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前男友?簡直是做夢。
人家要是真看上她女兒,恐怕早出來出頭了。
這兩個加起來快活了百歲的人,到現在還被想做豪門夢的女兒騙的團團轉。
鬧劇結束的第三天,叔叔主動找到我上班公司的前臺,說要見我。
我沒錯過叔叔眼底的討好,果斷離他好幾米遠,問他來干什么。
叔叔尷尬地上前邁了一步,諂媚道:“心然啊,叔叔和嬸嬸照顧你這么多年,那感情肯定割不斷。你照顧了亭晚兩年,還花費那么大代價找老師教她,讓她考得那么好,你心里肯定也是舍不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