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不羈私自將我丟進赤練之地,我在魂鼎里的時候,也曾聽唐芋兒和白不羈說,
宗主因為我失蹤而問責(zé)無相峰的所有人。但這一世我不會放過唐芋兒和白不羈,
我說什么也不能加入青陽宗,讓自己背上弒殺同門的惡名,也拖累了青陽宗的名聲。
“即日起將唐芋兒逐出青陽宗!”宗主再次開口,在他眼里一個修煉一年,
花費無數(shù)丹藥也才勉強堆到筑基初期的弟子,和一個同樣修煉一年,已經(jīng)是金丹修士的人比,
自然后者更為重要。尤其是后者只要走,便能帶走青陽宗另一位高手,
這對青陽宗來說著實是個損失。“若真能將她逐出青陽宗,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下。
”唐芋兒哭著搖頭,她連忙拽著白不羈的衣袖,試圖讓白不羈為她求饒。
而白不羈的目光死死鎖在我身上。他突然出手,和尋塵過了一招,趁機將我?guī)ё摺?/p>
“你估計陷害芋兒,就是為了報仇?”白不羈拿劍指著我,我伸手彈了彈劍身,“是啊,
只要她留在青陽宗,我必殺她。”“那我呢?你不恨我?”白不羈情緒復(fù)雜的看著我。
我反問道:“你說呢?”“你對尋塵又是什么樣的感情?”他再次追問,我覺得好笑,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沒關(guān)系?你可知我為何不收你——”他的話戛然而止,
我卻懶得深想其中緣由,反而一劍穿過他的腹部。“尋塵比你好千倍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