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軍官抽出腰間的長劍,英俊的臉殺氣四溢。從他抽劍得身形洛明斷定,
這一定是一個絕頂的武功高手,若是出手,自己絕無生還的可能性。
于是他趕忙上前解釋:“長官別動手,您聽我解釋,我們不是云家的間諜啊,
我們是最最忠誠的家族軍官!”那軍官好像沒有聽見洛明的解釋,
劍依舊向宇文小白刺去,出手的速度比洛明想象的還要快了很多。“大人完蛋了。”那一刻,
洛明心里想。就在劍將要刺到宇文小白時,又突然間停住。“刺啊,你怎么不刺啊?
”宇文小白陰陽怪氣地問,那神情驕傲的好像一只斗勝了的公雞。
洛明松開捂著眼的雙手瞧去,從見到這個來歷不明的高手一開始,
他就一直板著一副面孔,不茍言笑。此時,他聽到宇文小白的質問,不怒反笑,
掀了掀一直被壓低的帽檐。午后的陽光灑在他臉上,和他明亮有神的眼睛一起,
散發出逼人的青春氣息。“混蛋啊!”青年軍官苦笑一聲,
拿起劍鞘“彭”的一聲敲在宇文小白頭上。“你干什么,好痛的啊。
”宇文小白笑嘻嘻地摸了摸頭:“用那么大力氣,我回去肯定傻了,
你要賠我醫藥費、誤工費、伙食費、青春損失費。”聽了他長長一段“不合理條約”,
青年軍官淡淡一笑:“做夢去吧,頂多我賠根毛給你……”“大人,你們怎么?
”洛明被搞糊涂了。“我沒什么啊,洛明你那么奇怪的看著我干什么。
”宇文小白完全不管嘴巴張的老大的洛明,走到軍官的身邊,與他站在了一起。
“我說大飛,你在搞什么?每一次到需要你的時候,你都來這么晚。
就像狗血小說里的警察一樣,總是在最后時候才出現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快出來投降吧!’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可就真的被喂狗了。”宇文小白停頓了一下,
又補充道:“不行,你得請客吃飯,哪呢?我想想,就帝都大酒樓吧,三頓,怎么樣?
我昨天弄到一張那兒的打折卡,便宜你了呀!”帝都酒樓是帝都最貴的飯店,
坐落在中央大街一號,在那里隨便吃上一頓,都得花費普通人一年的薪水。
青年軍官瞟了一眼宇文小白,用鼻孔發出嘲笑的聲音:“哼,宇文小白旗本,
好心好意幫你的忙,解救你脫離苦海,你還那么多廢話。一個家族旗本,
工作時間被一群無賴堵在**里,這要是讓軍法處的家伙知道了,
你想想你有什么后果啊……”“什么,你還敢報告軍法處?
總長繼承人兼帝都安全處副總長官工作時間在咖啡館泡妞,對象還是個煙花女子。嗯,
怎么樣,這個消息夠勁爆吧,肯定能上明天報紙的頭條。”宇文小白擠了擠眼睛,
爭鋒相對的反駁。青年軍官略微驚訝:“混蛋,你怎么知道的?
”宇文小白撣撣身上的塵土:“你可別忘了,我是‘遠東保密局’出身的,
有那么多線報,怎么能不知道?要不然我怎么會讓那個傻大個去‘聽雨咖啡廳’找你。
”“我說大人,長官,你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聽著二人對話,洛明越發感到奇怪,
剛才還好像仇人一樣,現在又親密的要命。……“大人,洛明,你們沒事了?
這真是太好啦!”德卡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傻了吧唧的對洛明笑了一下,
弄的洛明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德卡,你小子沒跑啊?”洛明重重的拍了德卡肩膀一下,
表示不滿。看來眼前的這個年輕軍官,就是宇文小白叫德卡去搬的救兵。
德卡解釋道:“是這樣的,是大人叫我去搬救兵的,
我剛才……”“我來正式給你們介紹一下!”宇文小白打斷德卡,
他嗡聲嗡氣地說:“這位就是……我們宇文家族,
下任總長繼承人兼帝都安全處副總長官——宇文鳴飛旗本。”(旗本是一種官職,
領大校或者少將軍銜,一般在軍隊里任師團長或者地方行政長官。總長則是國家領袖,
宇文家族實行貴族繼承制制度。)“啊!?”洛明與德卡吃了一驚,
表情就像是達爾文發現了新物種。“怎么,不信啊。雖然他長的沒我帥,氣質也沒我好,
也沒有我聰明。但這人模狗樣的家伙可是貨真價實的總長繼承人,如假包換,童叟無欺。
”“下、下官參見旗本大人。哦不,下官參見鳴飛殿下。”洛明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
他趕緊向宇文鳴飛行了一個君臣大禮。按照規定,在繼承人沒有成為總長之前,
家族官員是不用行這種禮節的。但宇文鳴飛也沒有介意,反而很享受點點頭,
輕輕道:“起來吧,二位副旗本不必多禮。”“他也是我大哥,你們不必這么客氣。
”宇文小白不滿的補充。“對你們頂頭上司我都沒怎么客氣……”“大哥!?
”怪不得啊,這個乳臭未干又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年紀輕輕的就混到了旗本,
原來有這么硬的后臺,德卡和洛明不約而同的想。
“那現任總長大人宇文耀天不就是也是大人的……不對,沒聽說總長大人有私生子啊。
”德卡疑惑道。“德卡你有腦子嗎,我和這臭屁哄哄的家伙長的哪里像了,
他是我結拜大哥。”“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我可沒功夫和你瞎鬧。
”宇文鳴飛揚了揚手里的馬鞭,也不等回答,轉身就上了馬揚鞭而去。“切,
裝什么正緊,還不是趕著再去約會。”宇文小白鄙視的對遠去的背影豎起一根中指,
然后又忽然想到些什么,他大喊:“喂,為了感謝你對我的大恩大德,今晚八點,
帝都大酒樓見,別忘記叫上林老二!”一秒鐘后,
打馬而去的英俊旗本回敬給這個紈绔子弟一根中指。“大人,我們現在去哪。
”洛明問道。“豬啊你,你身上還有錢去賭嗎,
當然是回辦公室了……希望不要被月夜那婆娘發現我們偷偷溜掉才好。
”想到月夜犀利的獅吼功,三人不禁都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