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怎么站在雨里?”沈俊看著前面的身影,詫異的問。見雨越下越大,沈俊繼續道,
“太太好像哭了哎?”“我有眼睛。”司景爵不耐煩的吸了一口香煙,
聲音被煙熏得低沉黯啞,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那道身影。沈俊聽著總裁不耐的語氣,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后視鏡,見他臉色黑沉,不敢在說話。云州的司家里有六個兄弟,
偏偏最小的卻是最能指望能干的,眼前的司景爵剛回國就像一頭巨鱷,殺伐果斷,
心思讓人捉摸不透,雖然面帶溫柔,可只要他一個眼神,誰都不敢再說一句。下一刻,
只見他推開車門,高大的身影向著雨中的那個女人走去。重活一世,初念許多事都看的明白,
可是你有沒有一種對什么事都看的清楚,卻依舊無能為力,沒有任何人關心你,
被父親趕出家門的她,如今只剩她一個人。她什么都沒有,她拿什么讓那些看不起她,
甚至傷害她的人付出代價?沒人能收留她,沒人能保護她。沒有人。“你打算站在這里多久?
”一聲冷冽的聲音響在頭頂。初念抬頭,就看見一張俊美的面孔,只見他淋著雨,
雨打在他的頭發,名貴的西裝上,皺緊眉的看著她。想起來了,
這不是昨天跟她領證的男人嗎?她名義上的丈夫。“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就這樣站在雨中望著他,全身濕透,雙眼迷蒙,心里酸澀又不知道該如何宣泄,
這個男人,他怎么又在這里,又出現在她視線里。
司景爵看著她的衣服被雨水打濕透的貼在身上,顯現出她曼妙的身材,臉色蒼白如紙,
眼睛里不知是被雨水還是淚水洗滌的透亮,深邃如海,遠山眉也緊緊的皺著,
尤其是那張被雨水越淋越紅的櫻唇,鮮艷欲滴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采摘。滑了下喉結,
他脫下西裝,披在她身上,聲音清淡,“再淋下去你會生病。”“你憑什么管我?
”初念聽著他的話不免有些生氣,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委屈一下洶涌而出,甩開他的西裝,
伸手指著他的胸口,逼近他,聲音更是咄咄逼人,“你是我的誰,你憑什么來管我?
”“我爸都不要我了,你憑什么管我?”“我男朋友也跟別人有染了,你憑什么管我?
”“你這姓司還是姓鬼的,你是誰啊,你憑什么來管我啊?你誰啊?
”她就像個胡攪蠻纏的小女孩,司景爵被她逼得往后退了一步,見她還是糾纏不休,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初念瞪著他,“你放開我。”“初念,我現在可以告訴你,
我憑什么管你。”低頭在她耳邊沉沉的說,“因為我是你現在就可以履行夫妻義務的老公。
”說完,猛地吻住她的唇。輾轉反側,他吻的太過用力,初念覺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柔軟的唇,那天在車里熟悉的感覺一涌而上,讓司景爵恨不得把她吸進身體里,
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可下一刻,只見她突然閉上雙眼,整個人朝他倒去,
司景爵看著她,恨不得想捏死她。這個女人!竟然在這種時候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