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和新歡在落地窗上難舍難分。我主動攀上死對頭的肩,
勾著他的腰帶問:「可以驗驗貨嗎?」男人似笑非笑低語道,「驗多久都行。」
1a市最繁華的外灘廣場上,無數人在甜蜜地渡過跨年夜。而我拿著精心包裝的禮盒,
焦急地一遍遍撥打男友林子奕的電話。馬上就要到零點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林子奕的電話始終打不通......原本跨年夜我應該在家里陪著父母,
但之前幫林子奕預訂的超跑終于到貨了。他心心念念這款跑車半年,總是在我面前提起。
現在正好到貨,我想了想就拿著車鑰匙打包成禮盒準備送給林子奕當跨年禮物。就在這時,
遠處漆黑的天空緩緩升起幾十架無人機。伴隨著音樂擺出陣型。絢爛的燈光配上名字縮寫。
應該是有人特意準備的燈光秀告白。LZY……我羨慕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不可置信的盯著天空中的表演。是巧合嗎?這個世界上名字縮寫雷同也不是不可能。
前面的人群開始騷動,起哄聲傳過來。「答應他!答應他!」
不知道是打不通的電話還是相似的縮寫。我的心里總是有不好的預感。
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內心的不安讓我努力擠進圍觀的人群里。
一重重背影撥開后,正中央的一對璧人格外顯眼。男人面容俊朗,
單膝下跪眼神專注地看著對面的女人。但這幅畫面又有些不協調。因為那個女人其貌不揚,
滿臉皺紋且穿著老土,年齡估摸著都快能當我媽了。兩人畸形同框,看著更像大姨和兒子。
中年女人捂著臉喜極而泣,朝英俊男人伸出手,讓他戴上戒指。
這如同跨越了年齡和世俗的愛戀般浪漫的畫面。多么令人感動。
如果那個表白的男人不是我相愛五年的男友的話。.......林子奕劈腿了,
還是跟一個滿臉皺紋的中年婦女有奸情。這個噩耗涌進我的腦海。
我的眼淚如同噴泉一樣迸發出來,糊滿了我精致的全妝。我如同木偶機械地用袖子擦掉眼淚,
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濃情蜜意。在這種熱鬧的氣氛下,有人起哄讓他們接吻。
而林子奕也聽話地一點點吻上那個女人唇齒,甚至不知羞恥當眾熱情舌吻。
所有人都在歡呼......可我惡心,難受,無措,
憤恨......胃部開始生理性作嘔,我捂著嘴匆忙狼狽地逃出現場。
跨年夜的驚喜變成驚嚇。站在擁堵的繁華街頭,我壓根不知道自己去哪。手上捏著的包裝盒,
此刻顯得我自多么諷刺又多余。我將禮盒扯得亂七八糟,
然后將鑰匙摳出來隨意地塞進口袋里。2跨年夜人太多,根本打不了車。
我本來就是瞞著爸媽出來又沒帶司機。萬人空巷的熱鬧的大街上只有我形單影只。
我拎著瓶酒邊走邊喝。明明是甜酒,為什么那么苦啊。我搖搖欲墜地想。等我清醒了,
我就給這個商家差評。我明明要的是甜的酒,
為什么給我拿苦的酒......真的好苦好苦,哭到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哎,
不對,我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別人總說我是花瓶美女真千金,
為什么林子奕要出軌那樣一個中年大媽?手一松,「咣當」一聲,酒瓶砸在地上,碎掉了,
半瓶酒撒在地上。我茫然地想蹲下去把垃圾收拾干凈。「許諾,喝了兩口就醉得想割腕自殺,
你這個白癡。」一只大手伸了過來,將我拽得跌進他的懷里。毫不留情的嗤笑,
熟悉的欠揍語氣,還有那道如同清泉般的綠茶香......化成灰我都認識,
是陸景川那條瘋狗。「關你......」屁事;兩個字還沒說出來,
我的嘴就被陸景川掐成噘嘴。「女孩子不許說臟話。」說話間,
我已經被陸景川半抱半拖進他的車里。而他的司機在幫忙收拾剛剛我我砸碎的酒瓶。
「你放手,滾開啊你,別碰我。」我委屈地打著陸景川還在圈著腰我的手。
陸景川肯定是我爸媽派來找我的,我這么狼狽不想回家丟臉......「喂,
你是狗崽子嗎,怎么還咬人。」陸景川驚呼一聲,那虎口都給我咬出血跡。
就在他分神間我不老實地用手推開他蹬腿反抗,而陸景川直接撲過來將我鎮壓回后座上。
「聽話乖點,我送你……」陸景川低下頭還沒說完,我氣得一張嘴咬在他的唇上。
血腥味彌漫在唇間,我松開他。我希望陸景川地把我丟下車自生自滅。對,我就是故意的,
故意咬他的。可陸景川沒有生氣。他反而舔了舔唇上的傷口,笑了一下。
那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如月芽彎彎。「咔噠」一聲,
陸景川隨意地摘下手腕上的手表。這就像是某種信號。我慌了,想再次推開他。
但他的大掌一只按住我亂動的雙手,一只遮在我的眼睛上。只聽見他貼在我耳畔低語。
「諾諾,這是你自找的。」夜色迷離,衣物摩挲。我所有反抗的聲音都被陸景川吞噬。
猛烈的攻勢擊潰了我的防線。是陸景川讓我失控,鬼迷心竅。火焰迸發愈演愈熱,
我想逃離這種快要被人吞吃入腹的恐懼。但陸景川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他捧著我的臉,
恨不得和我融為一體。我的手就在這時摸上了他的腰帶。又是「咔噠」的一聲。
一只手捏住了我胡作非為的手。「諾諾,不要惹火。」
陸景川那雙如謫仙般的雙眸深深地凝望著我。我回望著面前高大的男人。
他是林子奕的死對頭,倆人爭鋒相對二十幾年,打了無數次架也沒能了結恩怨。
而他是我的青梅竹馬,也是我爸媽給我選好的丈夫。他雖然嘴巴賤,
但是我學習差會一邊抓耳撓腮教我學習。我被人欺負了,會暗地里幫我報仇回去。
盡管我和林子奕在一起,他一直在我的身后。就像這一次,
他估計在寒風中找了我很久......回應他的是拉鏈拉開的聲音。「可以驗驗貨嗎?」
男人再次笑了一下,低頭啄吻在我的唇上。「驗多久都行。」
停在隱蔽處的跑車瘋狂起伏震動,良好的隔絕了里面的所有曖昧情迷。昏過去的前一秒,
陸景川用唇齒廝磨我紅得滴血的耳垂。他一字一句,帶著饜足后的滿滿占有欲。
「是你先招惹我的,諾諾。」3自從三天前我一念之差和陸景川全壘打。
短信微信所有能聯系我的渠道,已經被那個混蛋的信息塞滿。我根本不敢看,反手拉黑關機。
都說酒精誤事,我當時多荒唐,現在就有多尷尬。如果那晚是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