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平日里最喜捏少爺臉的丫鬟們,盡數(shù)愣在原地,似乎第一次真正認(rèn)識這位主子。
從此,府中無論是下人,還是丫鬟,在面對這位少爺時,多了幾分別樣懼意。
不過,還是喜歡捏他的臉,見他只是皺眉,并無其它舉動,這才放心大膽繼續(xù)捏,直到被他反擊捏回去。
老夫人身邊那個會武的丫鬟,每次見到范醉,總會對他翻白眼,總之就是沒什么好臉色。
也不再捏他的臉。
丫鬟心塞,她每次捏臉,看著少爺那一臉吃虧,而且雙手無處安放,不知捏何處的表情,更為扎心。
她也不想平啊……
但是沒辦法。
事情結(jié)束,第二日,天空蒙蒙細(xì)雨,老御醫(yī)坐上馬車,冒雨返回京都。
一時間,范府似乎安靜了下來。
若若平安蘇醒,并未留下后遺癥。
值得一說的是,從今往后,她這一雜癥,將不會復(fù)發(fā)。
永久痊愈!
小丫頭嘛,心思單純,得知大哥再次救了自己,她變得更加黏人。
整日跟在范醉身后,走哪兒都要跟著,儼然成了小跟屁蟲。
至于管家之事,老夫人似乎說過,京都那邊會派人來,對于此事,范醉也并未放在心上。
接下來日子,他每日修行,其余時間,便是調(diào)教九女。
九女雖不是劇情重要人物,但畢竟機緣巧合,他順手而為,改變了這些人的命運。
故此,他意外獲得九百輪回之力。
此外,還獲得九份武功秘籍。
從此,九女命運,開始轉(zhuǎn)變。
春夏秋冬,東南西北中,九個丫頭年紀(jì)尚小,卻頗為懂事,不哭不鬧,很是聽話。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切都有條不紊進行著。
對于范醉的秘密,以及九女之事,老夫人從始至終,未曾開口過問。
這讓范醉諸多借口,全都派不上用場。
倒是范閑,開始旁側(cè)敲擊,似乎在印證些什么。
對于這個弟弟,范醉并未過多解釋,只是一句:
“你猜?”
在范閑看來,卻是蛋疼不已。
猜?
猜你個大頭鬼!
他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這個大哥和他一樣,是個穿越者。
只是沒證據(jù)罷了。
轉(zhuǎn)念一想,有個穿越者大哥,似乎也不錯。
忽然有種遇到同類的舒心感,那種孤獨感,莫名減弱了幾分。
確認(rèn)范醉懂醫(yī)術(shù),更是老御醫(yī)都想拜師的存在,他在府中地位頓時發(fā)生了變化。
隔山差五,總會有丫鬟以此為借口,讓范醉給她瞅瞅,是否身體健康。
然后借機在他身上一陣捏啊捏,或者摸臉,一副滿足神情,這讓范醉蛋疼不已。
說好檢查身體,范醉還真想認(rèn)真給她們檢查一下。
脫衣那種。
全面的,仔細(xì)的,輕輕的……
奈何,硬件暫時不支持,他也只能就此作罷。
最多過過手癮。
府上丫鬟,大都身體健康,并無病癥。
只是,老夫人身邊那個會武的丫鬟,確實有病。
聽到說個消息時,她臉都黑了,真想脫了這個少爺?shù)难澴樱莺荽蛩ü桑秽唤袉緸橹埂?/p>
不過,還是認(rèn)真將范醉所說,一一記在心中,然后去做、去改善。
木瓜要多吃,木瓜湯要多喝,說不定,還能含苞待放也未可知。
從此,這位會武的丫鬟,總會躲在沒人的角落,偷偷啃木瓜。
老夫人畢竟年紀(jì)大了些,有些病癥,倒也正常。
不過,整體說來,老夫人身體還算硬朗,長命百歲沒什么問題。
范醉開了方子,為其悉心調(diào)理。
對此,老夫人也并未多問,只是全依了他,從未懷疑。
范醉收養(yǎng)九女,老夫人特意為他劃出一個單獨院落。
很大那種。
若無范醉命令,其余人等,一律不得擅自入內(nèi)。
若若繼續(xù)練武,并且暗中修行九陰白骨爪。
范醉一直悉心教導(dǎo),尚好,若若修煉的九陰白骨爪為白色,而并非黑色。
直到這日,范醉腦海中忽然多了些訊息。
【改變?nèi)羧羧松壽E,祛除雜癥,健健康康,開始習(xí)武。】
這一改變,讓他足足收獲一千輪回之力。
【輪回之力:1900】
此外,體內(nèi)丹爐也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似乎多了幾張符文,圍繞其上,不斷轉(zhuǎn)動。
意念微動,符文飛來,信息入腦。
那是一張畫像,所畫的,正是若若,以及另外九女。
神奇的是,符文畫像,竟可在現(xiàn)實出現(xiàn)。
看著手中畫像符文,范醉微微一呆。
夜間時,睡夢之中,神異再次發(fā)生。
他的意念意外進入空間,進入若若畫像符文,里面自成一方天地。
看上去,更像是一方小世界。
床榻之上,若若睡得正香。
那一刻,范醉亞麻呆住。
他已經(jīng)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幻。
隨后,他走上前去,將若若喚醒。
蘇醒后,若若也呆住了。
她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地。
四周一切,很美,但很陌生。
她從未來過此地。不過,有大哥在,她便不害怕。
為印證心中猜想,范醉又去了另外九女符文。
她們果然盡在其中。
這一片混沌,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看著虛空無盡鴻蒙,范醉久思不得其果。
他似乎可以將外界之人,納入這片鴻蒙之中,至于有何作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尚須摸索確認(rèn)一番。
京都。
接連幾日大雪,京都已然入眼即白。
大街小巷之中,熊孩子們打著雪仗,不亦樂乎。
地上覆蓋著厚厚一層雪,踩上去,赫然留下一個深淺腳印。
這日,京都城外,一輛馬車緩緩而來。
城門處,一隊紅甲騎士早早等候在此。
風(fēng)雪載途,紅甲騎士卻紋絲不動。
在紅甲騎士接引下,馬車朝司南伯府而去。
書房內(nèi),炭火通紅,暖意十足。
老御醫(yī)瑟瑟發(fā)抖,雙手靠近炭火,這才舒緩不少。
下人端來熱湯,恭敬退下。
老御醫(yī)迫不及待端起熱湯,飲上一口,頓時覺得身體暖洋洋的,仿佛活過來一般。
寒氣逼出體外,整個人為之一松。
“這一趟,有勞了。”司南伯坐在炭火邊,手中拿著賬本,似乎正在計算什么。
二人是多年好友,省去諸多繁文縟節(jié),當(dāng)面直言。
老御醫(yī)揮揮手,嘆息道:“折煞我了,此行我可沒起到什么作用。”
他話風(fēng)一轉(zhuǎn),繼而說道:“不過,倒是不虛此行,讓我收獲頗豐啊,醫(yī)術(shù)百尺竿頭,更近一步。”
“哦?仔細(xì)說說。”司南伯放下手中賬本,仔細(xì)聆聽。
少婦柳如玉靜坐一旁,側(cè)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