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池內,很快響起了一股交響曲,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轉眼就傳出了殿外,
聽得守候在殿外的宮人們瞬間懵了。皇上不是正在沐浴嗎?這聲音,
聽著怎么像是在寵幸嬪妃?福公公想到虞瑤在里面伺候萬歲爺,轉瞬明白是怎么回事。
聽著里面的動靜,福公公隔著門都察覺不同以往。他搖頭贊嘆虞瑤可當真是好手段,
臉上帶著疤痕都能讓萬歲爺有興致。嘴里連嘖兩聲,指著門口的奴才吩咐:“都離遠點兒。
”奴才們不敢靠近,自然是離的越遠越好。福公公獨自靠在朱紅雕花的門框后,
抬頭看著頭頂的月色,心中再一次默默感嘆。這虞瑤當真是有本事的。隨著時間慢慢過去,
里面的動靜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越發大了,甚至可以說激烈。福公公再次抬頭望天,
月上中天,甚至偏后,說明子時已過。平日這個點皇上早已歇息。就是寵幸嬪妃,
也沒有鬧過這么晚,今日倒是難得一見的好興致。“倒是手段了得,后宮又要多一位主子了!
”福公公搖頭嘖嘖贊嘆。余光一瞥,就掃見一個小太監匆匆走過來,朝自己打了個千,
開口道:“奴才見過福公公!”福公公瞥他一眼,“啥事?”“啟稟公公,
林彩女問萬歲爺忙完了沒有,什么時候回去!”那小太監很快說明來意。福公公微微一怔,
這才想起林彩女還在萬歲爺龍床上等著。估摸著見萬歲爺一直沒有回去,心里急了。
可這邊不結束,萬歲爺也沒法過去。看這情況,估摸著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福公公想了想,
便道:“就說皇上公務繁忙,正在處理國事,讓她耐心等著。”小太監恭敬地應了一聲,
也就轉身走了。剛打發走了一個,轉眼就又來了一個。這回來的是柔妃宮里的彩月。
福公公看見彩月,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用猜,都知道柔妃定然是心疾發作,
派人來請萬歲爺過去。柔妃有心疾是整個后宮都知道的事,柔妃借著這心疾,
時常大半夜的滿后宮截人,導致整個后宮怨聲載道。但因著萬歲爺對柔妃有情,
每回聽見柔妃心疾發作,就必定會緊張的過去。這會也定然是來劫人了。
哪怕福公公知道柔妃心疾出不了事,但還是走了過去。“彩月姑娘,這大半夜的怎么過來了?
可是柔妃娘娘心疾又發作了?”福公公腳步停在彩月面前,一臉和善的問道。彩月微微一笑,
忙道:“公公說的正是,娘娘心疼的厲害,一直嚷著叫著要見皇上,奴婢沒辦法,
只好大半夜的來請人了。”說罷,她目光看向那緊閉的朱紅色大門,聽著里頭激烈的動靜,
她眸底閃過驚訝。暗道:這林彩女倒真有本事,居然勾的皇上鬧這么晚,
要知道柔妃娘娘侍寢時,最多一個時辰就結束了。莫非是皇上今日公務繁忙,事情處理的晚?
要不然怎么鬧這么晚還未結束?彩月并不知道里面侍寢的是虞瑤,只當是林彩女在里面。
今日皇上翻了林彩女的牌子,幾乎滿后宮都知道了。殊不知,林彩女還在龍床上等著,
別說侍寢,連皇上的面都沒有見到過。福公公一聽,心道:果然如此。但卻沒有表露,
只是緊張的道:“柔妃娘娘可要緊?請了太醫沒?”彩月臉色一僵,娘娘哪里是心疾發作,
不過是見林彩女侍寢,再使小性子,吃醋罷了。但這話她是不會說出來的,“自是請了,
還勞煩公公去通報一下。”哪怕明知道皇上在寵幸林彩女,彩月依舊這么說。
林彩女什么東西,哪里比得上她家娘娘。她們娘娘可是皇上的心尖尖,
就是盛寵的昭貴妃都得退后。福公公自是不想這個時候打擾萬歲爺的,
但想著皇上對柔妃的緊張,以及兩人之間的情意。這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