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采薇的攙扶下,為了方便涂抹金瘡藥,朱楨的蟒袍半解。朱楨低頭喵了眼,
嫌棄的搖了搖頭。鳥大了,什么林子沒有。hetui,可惜中看不中用。心里埋怨幾句后,
才乖乖趴在床榻上。......“輕點....疼。”,一聲聲痛呼下,
在采薇幫助下涂抹金瘡藥。采薇看著朱楨傷口,哽咽著一邊涂抹金瘡藥,
一邊不停輕輕吹一口氣幫朱楨減緩疼痛。良久。“殿下,可以穿衣服了。”,
采薇輕輕的拍打朱楨的后背。“不急......”,朱楨把頭埋進枕頭里。
采薇溫柔的照顧下,讓他疼痛感都緩解了幾分。采薇提醒道:“殿下不是說要干大事么。
”“對哦,差點忘了。”,朱楨忍著疼痛,提起褲子爬了起來。朱楨的傷勢說重也不算重,
忍著點,倒不至于臥病在床。朱元璋下手雖重,但未傷脛骨,畢竟是半個兒。所以,
朱楨不至于被打的走不動路,必須躺床上的程度。“有沒有用酒精擦一擦。
”采薇一邊伺候朱楨,一邊問道:“殿下,什么是酒精?”算了,傷口都快愈合了,
這年代雖然有高度酒,但酒精是沒有的,
朱楨搖了搖頭:“讓小鞭子去通知永壽宮內侍在西廂房外集中,孤要干大事了。”“諾。
”采薇離開后,朱楨適應了下疼痛,發現雖然依舊很疼,但注意點,緩慢走路沒有問題。
于是一只手抬著臀部,一手拿起床邊的木劍當拐杖,躡手躡腳的朝著西廂房緩慢而去。
至于床邊為什么有木劍,問就是沒有童年。永壽宮有太監十名,宮女六名。
但西廂外只有十三人,除了采薇不在外,少了一名內侍。躡手躡腳的朱楨皺了皺眉,
小聲問道:“王總管,還有個太監呢。
”“啟稟殿下....”朱楨伸出食指放在雙唇前:“噓,小聲點,別驚擾了父皇。
”永壽宮內侍總官王平壓低了聲線:“回殿下,曹清被太子爺帶走問話了,
不知什么時候回來”曹清就是指認充妃墮胎的太監。楚王殿下沉默了。這個曹清回不來了。
朱楨朝著王平揚了揚手,待王平走近跟前后:“帶所有人去東廂房,
采薇會告訴你們需要干什么。”王平一陣猶豫:“可是殿下,
皇爺和娘娘需要老奴等人的伺候,不知道殿下有何要事,容老奴去稟告一聲。
”楚王殿下瞪了他一眼:“孤自己沒腿么。
”“可是....”朱楨把木劍提起:“曹清回不來了,王總管可知道為什么?”為什么?
王平看向朱楨就看見朱楨咬著牙,提著把木劍放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因為,
他有太多的‘可是’。”王平臉色一僵:“為殿下做事是老奴的榮幸。
”朱楨欣慰的點了點頭。王平小聲和內侍宮女吩咐一聲,帶頭離開的同時,
不知怎么的又折返回來。嚇了正準備干大事的朱楨一大跳。朱楨死死的盯著王平,
一副你沒有好點理由孤就砍了你的模樣。“可是......不是,
老奴的意思是殿下您的傷勢真的不要緊嗎?”“滾。”“諾。”待所有的太監離開后,
朱楨疼的撕牙咧嘴,額頭已經有些許冷汗,為了裝氣勢,他剛才可一聲都沒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