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那年我救下被爸媽仇家拐走虐待的妹妹,為她斷了兩條腿。后來為了讓她有學上,
我拖著殘疾的身子四處打工,自愿接下酒吧老板的房卡。妹妹知道后,
瘋了般將老板撕咬成重傷,把我護在懷里。自此她被診斷為偏執型精神患者,
我是她唯一的親人,也是不可觸碰的逆鱗。后來她成長為冷面狠辣的女強人,報復仇家,
奪回家產,成了海城誰都不敢得罪的活閻王,對我的控制和偏執也加強數倍。
妹妹不準我離開她身邊一步,對我辱罵詆毀的人被她割掉舌頭扭斷四肢,
就連不懷好意的人多看我兩眼,都會被她挖出雙眼。為了治好我的腿,
妹妹忍下不舍把我送去國外。重新站起來這天,我收到了妹妹的結婚請柬。
我滿懷期待帶著媽媽的遺物回國,卻被準妹夫當成小三抓到了廢棄爛尾樓里。
「你這騷浪賤的小白臉,我把你這張勾引女人的臉皮剝下來,看你還怎么跟我搶嘉兒!」
他摔碎媽媽的遺物,打斷我剛恢復好的四肢,剝下了我的臉皮,把我活活折磨致死。
最后將我打包塞進狹小的盒子里,送到了妹妹面前。「親愛的,就是這個賤貨假扮你哥哥。」
妹妹病發暴怒,當場找來野狗將我挫骨揚灰。當發現那根她親自挑選給我的腿骨支架后,
妹妹猛然發怔。準妹夫在一旁笑著說:「親愛的,沒想到吧,
這小白臉其實就是勾引你的狐貍精。」
1那只裝著我殘破身體的漂亮禮物盒被送到了妹妹面前。臉皮被人生生撕了下來,
只剩下一團血肉模糊的爛肉,手腳以一種詭異的角度被折斷。襯衣被撕成了爛布條,
我身上遍布著被凌虐的痕跡,鮮血混合著內臟流出,慘不忍睹。
昨天還在電話里被妹妹撒嬌讓趕緊回來的我,此刻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樣被塞在盒子里,
等著她親自打開。今天是妹妹的訂婚宴。走出機場時,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被眾人簇擁著的男人。是白澤楷,妹妹的未婚夫。知道妹妹談戀愛以后,
我纏著她講了好多和男朋友的戀愛細節。在她口中,白澤楷謙遜有禮,雖然出身富貴,
可從來不仗勢欺人,是個穩重踏實的好男人。因此在看到他的那一刻,
我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親切。他好像認出了我,帶著人向我走來。我以為他是來接我的,
立馬揚起笑容,打算將媽媽留給妹夫的玉串交給她。可迎接我的是重重的一巴掌。
我眼前一黑,愣在了原地。還沒反應過來,頭發就被人扯住狠狠往下一拽,我沒站穩,
一個趔趄撲倒在地。皮鞋踩在了我的手上。「啊!」我痛得大叫,臉卻被白澤楷狠狠掐住,
指甲陷進肉里。「你這騷浪賤的小賤人,還敢勾引我女人?」
「你在其他女人床上也是做出這副模樣的?」我眼眶里痛出了淚水,不住地搖頭。
「你在說什么?我沒有勾引——」還沒等我說完,白澤楷又是一巴掌。「當小三還不敢認?
我告訴你,我和厲嘉兒馬上要結婚了,你這個時候出現,不是搶婚還能是什么?」
嘴里彌漫開一股血腥味兒,我臉頰紅腫,口齒不清地解釋:「你誤會了,
我和妹妹沒有不正當關系。」他的臉一下子黑了,抬腳就朝我胸口狠踹:「你這死白臉,
叫誰妹妹呢?你就是用這幅狐貍精嘴臉勾引她的吧!」
說罷他從懷里掏出一支錄音筆:「小浪蹄子,你聽聽自己有多騷!」
里面傳來我和妹妹打電話的聲音,妹妹從不對外人展露的溫柔寵溺嗓音從錄音筆中傳了出來,
白澤楷的臉又陰沉了幾分。錄音并不完整,只錄到了我和妹妹互道晚安的片段,
旁人聽來確實容易誤會。我剛想解釋,
他身后的小跟班就一臉鄙夷地看著我:「我還從沒聽過厲總用這么溫柔的聲音跟誰說過話呢,
你這小三挺有本事啊。」這句話無異于火上澆油,白澤楷的臉扭曲猙獰。
「別以為自己長了張狐媚子臉,就能把厲嘉兒從我身邊搶走,我告訴你,厲嘉兒最寵我了,
除了她哥哥,我是她最重要的男人!」「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下賤貨色,
也敢跟大少爺搶男人,不知死活的東西。」我抬手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可他卻一眼看見了我手腕上的玉串。白澤楷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鷙。「你干什么?」
他一把奪下玉串,陰惻惻地笑著:「這么貴重的東西,憑你一個窮小子應該買不起吧。」
「說,是不是纏著厲嘉兒給你買的?」「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你還給我!」
白澤楷哈哈大笑。「我和厲嘉兒馬上就結婚了,她的錢就是我的,
花我的錢買玉串還不敢承認?」「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
怪不得能干出當小三這么不知廉恥的事來。」他身后走出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把我架了起來。
「既然沒人教養,那我就當一次好人,好好教教你規矩。」「讓你知道,
豪門不是你這種下等人闖得進去的!」他輕蔑地欣賞著我的掙扎,手腕一拋,玉串「啪」
一聲摔在了地上,上等的玉四分五裂。白澤楷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把人帶走。」
我被帶到了一處爛尾樓上。白澤楷把我扔到地上,我大口大口喘著氣,「我是厲錦,
是厲嘉兒的妹妹,你們都誤會了!」白澤楷一愣,瞇起眼來打量我。
我本以為他能看出我和妹妹長相上的相似,可下一秒,他就嗤笑一聲,
堅硬的皮鞋狠狠踹在我的小腹上。「你當我傻呀,厲嘉兒的哥哥是個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