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為了養我,無奈嫁給香港老富商。所有人都說我是姐姐的陪嫁品,
只有霍景沉不這樣認為。他是富商的得意門生,卻為了我不惜和富商翻臉。在我受委屈時,
霍景沉把我擁入懷中,用溫柔的語氣哄著我:“璇璇小公主又要掉眼淚咯。
”我分不清親情還是愛意,隨著年齡的長大對他越發依戀。直到我大學畢業,他喝醉了酒,
過分的事情對我做了一遍又一遍。就當我幻想第二天要向他表明愛意時,
他卻呢喃著姐姐的名字。我猶如墜入冰窟,從此封心鎖愛。霍景沉受不了我的冷漠,
便找來一個像我的未婚妻,在我面前秀恩愛。誰知那未婚妻在霍景沉出國談合作的時候,
她帶著一幫人抓住我 ,“別仗著幾分像我,就想著上位,也不看看誰才是正主!
”她憤怒地戳穿我的臉,逼我跪著學狗叫,打到我流產。
可她不知道這是霍景沉求之不得的孩子!1自從我姐姐多年抑郁,忍痛自殺后,
我徹底成了沒人愛的孩子。是霍景沉把我接回了家悉心照顧,
所有人都把我默認成了他的小童養媳,就連我也不意外。在我大學畢業的時候,
他滿心歡喜地喝了很多酒。當晚,他就抱著我欺負了一遍又一遍。情話絮絮,愛意綿綿。
卻在最后的嗚咽中,他喚出一聲“卿卿”。讓我瞬間清醒,從始至終,我只是姐姐的替身。
霍景沉愛而不得的人,是我那已經逝去的姐姐。原來,這不是特別的偏愛,
而是早有預謀的謊言。從此,他對我再好,我都透過他的眼里看到了姐姐的身影。
我不愿再和他撒嬌,也不想他再碰我。每一次的觸碰,我的胃里都在翻騰著,
心里叫囂著惡心。“璇璇,嫁給我吧!”當霍景沉當著所有人的面單膝下跪求婚時,
我卻一杯紅酒把他從頭澆到底。“霍景沉,你讓我覺得惡心!”我突如其來的轉變,
讓他受傷挫敗。他自嘲自己太老,配不上我,求我不要離開,只能我軟禁在別墅里。
“除了我家,別的地方你哪都不能去,直到你愛上我為止!”他變得偏執癲狂,
每日每夜都在強迫我。我卻如同木頭一樣,毫無興致。他甚至逼我喝下補藥,
讓我早日生出孩子。那時候的他小心翼翼地撫摸我的小腹,“寶寶像璇璇就好,秀氣漂亮。
”我只覺得惡心,偷偷吃下無數顆避孕藥。直到他帶回了一個未婚妻,“璇璇,
你這樣我真的很傷心。”我被關在了別墅,連他的訂婚宴都不能參加。
我就像一個冷宮里的妃子,一個人在別墅里生活,每天過得渾渾噩噩。
我妄想過他有了未婚妻,就能放我自由。他卻每日在我熟睡的夜晚,潛入我房間擁我入懷。
我第一次遇到這么惡心的人,我也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我的無數次祈求自由,
叫囂著對他的不滿。那天,霍景沉抱著我,“璇璇,我就要出國談合作了,第一次離開你,
真是不習慣呢。”可我習慣得很,我過起了悠閑自在的日子。不過幾日,我鬧著要出門買包,
指揮趙叔開車離開了這里。趙叔得到霍景沉的允許以后,立馬送我去到商場。
我想這應該是我最后一次刷霍景沉的卡,沒想到,卻在這里遇到了我避之不及的人。
“小妹妹,這包我要了。”一個渾身珠寶的女人,從我手里拿走正在大量的包,
挑釁地向我挑了挑眉。我無所謂地聳肩,銷售賠笑著又拿回女人手里的包。
“季小姐不好意思,這位顧小姐是我們整個商場的黑金VIP,這個包……”銷售故作為難,
又看了看我的表情。女人明顯一愣,“我是霍總未婚妻,在他名下集團買東西,
還要看一個黑金VIP的臉色?”“我不要了,我只是好奇看看。”我擺擺手,
拿走了桌面的卡,轉身就要走。我還是第一次正面與霍景沉的未婚妻對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前霍景沉和我提過他的未婚妻叫季晨。“璇璇小姐,你的包!
”銷售看著我落下的東西,踩著高跟追了出來。我下意識地回頭,季晨就跟著銷售沖了出來。
“你就是顧輕璇?”她身后不知從哪跟來幾個小姐妹,看著我指指點點起來。
“還真是跟晨姐長得一模一樣。”看季晨面色不悅。黃衣服女人連忙呸呸呸幾句,“不對,
跟晨姐比差遠了。”我面色蒼白,拿過了包。“既然你是霍景沉的未婚妻,
我理應叫你一聲嫂子,之前一直沒有見面,有些事情讓你誤會了。”我只不過是姐姐的替身,
對季晨并沒有什么威脅。既然霍景沉選擇了和她結婚,自然代表著他接受了季晨。
這樣我也能早日被放過。季晨并沒有理會我說的話,上來就給我一巴掌,“你好賤啊,
勾引別人的男人。”“還以為是景沉金屋藏嬌,沒想到是個不知廉恥的夢女。
”我本想解釋的,耳朵卻傳來了嗡鳴。季晨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厭惡,“若不是景沉出國,
我進他書房打掃,你們這些惡心的事情,我得被瞞著一輩子。”原來被愛的人,
才有資格去霍景沉的書房。我從小到大都不能踏足那一份禁地,每一次要打開的書房大門,
都會霍景沉冷著臉關上。霍景沉現在允許季晨隨意進入書房,意味著她是霍景沉的摯愛。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現在被打都算活該。黃衣服女人讓她別放過我,自古以來,
正妻打第三者天經地義,更何況我還只是一個不被愛的替身。周圍人鄙夷的目光和竊竊私語,
我恨不得直接去死。“不是的。”我試圖做出無力的解釋,“霍景沉是我姐夫的學生,
我和他只是認識,我并不愛他。”季晨不怒反笑,“那這些你寫的,對他愛慕的日記,
都是我偽造的咯?顧小姐,人怎么能無恥成這樣。”我的解釋都是徒勞,我連忙爬起來,
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直不出聲的黑裙女人一把我拉住了我,“走什么呀妹妹?
敢做不敢當?”“晨姐和景沉誤會多久才在一起,你就要被挨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