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烤全羊一絕,吃過的都說好。可店開了一年,客人絡繹不絕,羊圈里的羊卻一頭沒少。
隨著每晚傳來的凄厲羊叫,女神和兄弟同時要來我家吃羊。這事壞了我爸的規矩,
我以為他至多會揍我一頓,沒想到他居然...……我家是開農家樂的,
最出名的就是烤全羊。我雖是家里唯一的兒子,但從挑羊到烤制,父親卻從來不讓我插手。
而且總是能聽到一聲聲凄厲的羊叫,不是網上可愛的那種,而是極具穿透力和絕望的嚎叫。
就好像遭受了極大的痛苦,想死又死不掉的感覺。幾乎每晚都會有。而奇怪的是,
這種聲音似乎只有我能聽到。扯遠了。家里的羊雖然多,但父親的規矩,一次只能一個人吃,
賣的還賊貴,且不一定什么時候會有。但往往嘗過的客人都過目不忘,
還說什么男人吃了能壯陽,女人吃了能美容養顏,反正邪乎的很。
搞得不少客人天天來到我家門口蹲著問,今天還有沒有烤全羊。我悄悄數過,
從我們家開店到現在,少說也有一年了,羊圈里的羊卻一只也沒少。
那我爹給客人烤的羊是哪兒來的?每次客人挑好羊,
父親就拉著挑好的羊到四面封死的南屋里。
我曾好奇地趁父親拉著羊進去的空隙偷偷瞧過一眼,南屋里面黑紅一片,角落有幾個黑影,
四周墻壁上,甚至門上都包著厚厚的隔音棉。被父親發現,二十多歲的人了,
給我那叫一頓好打。從那以后,更是直接將我攆到前臺收銀。我這人向來心大,
除了有些不滿為啥俺爹不把烤羊的技術教給我之外,想不通的問題就不想。反正收收銀,
打打游戲,日子也能過得下去。后來我的好兄弟楚狂和女神楊婷婷也慕名而來,
說想嘗嘗味兒。我央求我爸去做。我爸卻說,羊只能一個人品,問我想給誰吃。
一邊是多年的好兄弟,一邊是費盡千辛萬苦才追到手的女神,我哪個都不想舍棄。“爹,
為啥不行啊。”我爹抽著旱煙,在地上磕了磕,斜睨了我一眼。“不行就是不行,
哪那么多廢話?你個憨子。明天最多只能帶一個。”說著,把旱煙別在褲腰帶上,
轉身就走了。我有些糾結,但還是把這件事在三個人的小群里面說了出來。“婷婷,
我爸說不能壞了規矩,一次只能一個人吃羊。”楊婷婷一聽,有些糾結。
倒是好兄弟楚狂先跟我私發了消息。“憨子,你該不會真為了個女人,
舍棄我這個跟你這么多年的好兄弟吧?”我一想也是。之前我家里窮,多虧了楚狂照應,
要不是有他,我說不定會是另外一種處境。“好,那我先跟我爸說說,你明天一早來,
我讓我爸殺羊。”剛答應完楚狂,女神楊婷婷就給我發了一張穿著黑絲的美腿照發了過來。
緊接著打了視頻電話過來。我下意識接起來,只見視頻那頭,楊婷婷穿著清涼,
看得人心癢癢。甜膩膩的聲音在此刻響起。“哥哥,人家也想吃羊~”說著,
將視頻對準了床上的東西。微微低頭,俏臉紅撲撲的。“明天人家想帶這個去,
哥哥拿著遙控器。”我稀里糊涂的就答應下來,等反應過來時,已經完成了好幾個億的交易。
天也黑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答應都答應了,總不好反悔吧?我是他兒子,
就算爹生氣,至多打我一頓?總不能弄死我吧?農村天黑的早,凄厲的羊叫隨之而來。
那種極具穿透力又絕望的嚎叫聲,一聲一聲鉆入我的耳膜。外面下著大雨,天太黑,
有些看不清楚。在農村住過的人都知道,房子往往建的很大,也很空。我迷迷糊糊,
半夢半醒,想著明天一早該怎么辦。卻突然發現風雨中一個黑影逐漸朝著窗戶靠近,
高高瘦瘦的,佝僂著身子,頭上兩個尖尖的東西,像是羊角。隨著黑影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