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悅本是生活在現(xiàn)代的都市白領(lǐng),有著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和一群知心的朋友。然而,
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她的命運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dāng)徐悅悠悠醒來,
只覺得頭痛欲裂。她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古色古香的床幔和精致的雕花家具。
她心中一驚,連忙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著華麗的古裝。徐悅驚慌失措,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心中充滿了對陌生環(huán)境的恐懼。“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
”徐悅喃喃自語。就在她慌亂之際,一個宮女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見到徐悅醒來,
連忙跪下道:“娘娘,您終于醒了,可把奴婢們擔(dān)心壞了,嫻妃娘娘說您沖撞了邪祟,
要皇上把您移出宮去,還好皇后娘娘和純妃娘娘為您說請。”徐悅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看著宮女:“娘娘?你在叫我?”宮女恭敬地回答:“回娘娘,您是皇上的妃子,
自然是娘娘。”徐悅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穿越了,而且還成了后宮之人。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自己的處境。后宮爭斗復(fù)雜,她一個現(xiàn)代人,
該如何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立足呢?徐悅決定先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
她讓宮女給自己講述了后宮的規(guī)矩和局勢。原來這里是大如傳的世界,后宮之中,妃嬪眾多,
明爭暗斗不斷,還有得了懿癥的渣龍和腦子不清楚整天就知道搖香菇的大如。
徐悅心中暗暗叫苦,但她也明白,自己必須盡快適應(yīng)這個新身份。“既來之,則安之。
我徐悅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敗的。”徐悅暗暗給自己打氣。原身是滿族貴女舒穆祿氏,
正白旗人,歷經(jīng)康雍乾三朝的老臣徐元夢的曾孫女,因此入宮就是貴人位份。
前些日子原身去御花園遛彎,
結(jié)果正好碰見穿的像老太妃一樣的大如還有得了重度懿癥的珂里葉特氏海蘭,
海貴人懷有身孕還和宮女一樣伺候著大如,原身看不順眼行完禮就想回去,
結(jié)果路上不知被誰涂了油,海蘭慌亂之中拉著原身當(dāng)了墊背的,原身磕著頭一命嗚呼了,
再醒來靈魂就成了現(xiàn)代來的徐悅。聽宮女說這些天海蘭從未過來,
大如還想把她移出宮自生自滅,好得很,既然我徐悅到了這里,原身的仇就由我來報。
過了一會兒,皇后帶著純妃她們來了。“悅貴人這次倒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
本宮和皇上決定升你為嬪位,以后你就是悅嬪了。”聽到這里,徐悅激動的想要起身,
“謝皇上,謝皇后娘娘。”皇后按住她,“你大病初愈,可不能如此激動。
”純妃也在一旁附和,“是呀悅妹妹,俗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你的福氣這不就來了 ”這個時候,徐悅突然落下淚來,
“聽聞嫻妃姐姐還要將妹妹移出宮去,不知妹妹是哪里得罪了姐姐,姐姐竟想要我的命。
”嘉嬪在一邊佯裝心疼,“哎呦妹妹,別哭了,哭的讓人心疼。嬪妾也斗膽問一問嫻妃姐姐,
太醫(yī)都說悅嬪妹妹是頭部撞傷靜養(yǎng)即可,為什么嫻妃姐姐非說悅嬪妹妹是沖撞了邪祟,
必須得移出去。聽說悅嬪妹妹受傷那日嫻妃姐姐也在呢,莫不是有什么內(nèi)情?
”大如嘟著嘴巴,摸著小胖手上的護甲,“嘉嬪妹妹要這么說的話,本宮百口莫辯。
”海貴人作為大如的好姐妹連忙上前:“此事不怪姐姐,是我慌亂之中傷到了悅嬪娘娘,
妹妹給您賠罪。”說完就要跪下徐悅連忙起身拉住她。高貴妃怒斥她:“海貴人,
你自甘下賤給嫻妃當(dāng)奴才就算了,現(xiàn)在你肚子里可有皇嗣,你竟敢傷害皇嗣。
”海蘭聞言開始落淚,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好像大家都在欺負(fù)她似的。皇后見狀說:“行了,
海貴人,你如今懷有身孕,當(dāng)以皇嗣為重,趕緊回去命太醫(yī)給你把脈開藥,至于道歉一事,
選好賠禮送禮便是,不必如此惶恐。”大如和海蘭回去后,其他人也紛紛離去。回到啟祥宮,
嘉嬪和貞淑笑著說:“海貴人膽小如鼠,這一嚇?biāo)奶ケ囟ú环€(wěn)。
”貞淑說:“海貴人先前中過朱砂,現(xiàn)在又受驚嚇,這孩子恐怕生下來會有殘缺。
”嘉嬪笑了笑,“誰讓她自作孽呢,竟把如懿看的比皇嗣還重要,真是蠢笨如豬。
”“主子說的是,俗話說虎毒不食子,沒想到海貴人這么狠心。”“也好,
不用我們自己動手倒省事了。”徐悅自穿越成后宮之人后,雖心中對陌生環(huán)境仍有恐懼,
但憑借著現(xiàn)代人的果敢與適應(yīng)力,很快便在這復(fù)雜的后宮中有了一席之地。這一日,
徐悅正在御花園中漫步,心中思索著如何在這后宮中更好地立足。忽然,迎面走來一群人,
為首的女子穿的像老太妃一樣,嘟嘟唇,雞爪手,正是如懿。如懿看到徐悅,微微頷首。
“悅嬪妹妹看來是大好了,都能出來散步了。”徐悅趕忙行禮道:“見過嫻妃娘娘。
”如懿看著林悅,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徐悅被如懿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但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如懿微微一笑,說道:“妹妹認(rèn)為最重要的是什么?
”徐悅心中翻了個白眼,“在宮中最重要的當(dāng)然是本分。”如懿微微皺眉,
說道:“本宮卻不這么想,真心,真心最要緊。”徐悅笑了笑:“真心固然重要,
但是身為妃嬪當(dāng)然應(yīng)該守好本分,以皇上為重,以皇嗣為重。”如懿聽了徐悅的話,
搖了搖頭,說道:“沒想到妹妹小小年紀(jì)竟如此古板。”徐悅卻不認(rèn)同如懿的觀點,
“如果恪守本分是古板的話,嫻妃姐姐倒是一點兒也不古板。”明明是妃子,
不僅穿的和渣龍他媽似的,還像管兒子一樣管渣龍,天天搖香菇,離了你誰還把渣龍當(dāng)兒子。
如懿并未聽懂徐悅的話,笑著說道:“本宮確實不是一個古板的人,且本宮與皇上年少情深,
墻頭馬上搖香菇,一見知君雞蛋腸。”徐悅強行壓下吐槽的欲望,“嫻妃姐姐,
嬪妾宮里還有事,先行一步了。”回到宮里,徐悅長舒一口氣,大如的腦回路太清奇,
她扛不住啊。過了幾天,徐悅正在宮中刺繡,突然有太監(jiān)來傳旨,
說是皇上今晚要翻她的牌子。徐悅趕忙讓宮女們?yōu)樽约壕氖釆y打扮。夜幕降臨,
徐悅被抬進了渣龍的寢宮。她心中緊張不已,但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
渣龍見她這個樣子覺得很有趣,就和她聊了起來。徐悅深知在宮中要想長久得寵,
不能僅靠美貌,還得有智慧,當(dāng)然大如除外。她小心翼翼地回答著渣龍的問題,
時不時還能說幾句讓皇上開懷大笑的話。這一夜過后,徐悅在宮中的地位愈發(fā)穩(wěn)固。
第二天給皇后請安,嘉嬪故意在眾人面前冷嘲熱諷,
說徐悅不過是靠著一時的新鮮勁兒得了寵。徐悅聽到這些話,雖然生氣,
但她明白不能輕易和別人起沖突。嘉嬪雖然是玉氏貢品,但身邊的貞淑懂藝術(shù),
她一個現(xiàn)代人別什么時候中毒了都不知道,就裝作沒聽見嘉嬪的話,轉(zhuǎn)身離開,回到宮中。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奇跡婉婉現(xiàn)在還在啟祥宮被嘉嬪迫害,徐悅在房內(nèi)來回踱步,心思急轉(zhuǎn)。
她深知嘉嬪心狠手辣,魏嬿婉在啟祥宮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險。可自己與嘉嬪同為嬪位,
若貿(mào)然前去要人,嘉嬪定不會輕易答應(yīng),甚至還可能倒打一耙,在皇上面前參自己一本。
但她又不想就此不管,她看劇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魏嬿婉這個角色,雖然在宮中飽受折磨,
但是憑自己的努力成了渣龍的妃子,還生下了下一任皇帝,妥妥的大女主,雌性中的雌性,
她和進忠的進衛(wèi)CP也是讓徐悅嗑的上頭。忽然,徐悅眼神一亮,想到了一個法子。
她決定先去皇后宮中,旁敲側(cè)擊地提及近日宮中宮女伺候不周之事,
引起皇后對各宮宮女狀況的關(guān)注。然后再借皇后對宮女之事的關(guān)心,
順勢提及啟祥宮似乎有宮女受了委屈。以皇后一向秉持公正,重視宮規(guī)的作風(fēng),
或許會派人去查看,這樣就有機會救出奇跡婉婉。徐悅不敢耽擱,趕忙精心梳妝一番,
往皇后宮中去了。一路上,她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個計劃能夠順利實施,
能趕在奇跡婉婉遭遇更大的不幸之前,將她從嘉嬪的魔掌之中解救出來。徐悅踏入皇后宮中,
只見皇后正端坐在鳳椅之上處理公務(wù),神色威嚴(yán)。徐悅恭敬地行禮,皇后微微點頭,
示意她起身說話。“皇后娘娘,臣妾此番前來,是為了嘉嬪虐待宮女櫻兒一事。
”徐悅語氣急切。皇后挑眉,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竟有此事,嘉嬪也太過跋扈。
”徐悅深吸一口氣,道:“娘娘,嘉嬪對櫻兒百般刁難,甚至欲將她置于死地。身在主位,
無論如何,都不應(yīng)該過于兇狠暴虐。如果不從重辦理,也無法讓其他妃嬪知道警惕和畏懼。
臣妾深知櫻兒無辜,還望娘娘能夠出手相救。”皇后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帕子,
沉思片刻道:“此事本宮自會斟酌,只是這后宮之事紛繁復(fù)雜,不可僅憑你一面之詞。
”徐悅連忙說道:“娘娘明察,臣妾所言句句屬實。
而且嘉嬪虐打櫻兒是因為她和嫻妃長相相似,將她視作嫻妃的替身,但臣妾曾見過櫻兒,
與嫻妃并無相似之處,嘉嬪此舉若是再不加以制止,恐怕會壞了宮中的規(guī)矩。
”皇后微微皺眉:“你可有證據(jù)?”徐悅心頭一緊,
咬了咬嘴唇:“臣妾暫時還未尋得確鑿證據(jù),但臣妾愿全力去查,
還望娘娘能給臣妾一些時間。”皇后沉默片刻,終于開口:“罷了,本宮就信你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