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她的語氣還是表情,都溫柔似水。
讓我心動不已。
看著眼前已經(jīng)成為了我妻子的女人,我忍不住的將她慢慢摟入懷中。
她從一開始的害怕到最后的情愿。
抱著她柔軟的身體,此刻,覺得整個世界都靜止了下來。
“殿下,臣妾不求你寵愛臣妾,只求殿下明日得詩詞大會上,可拔得頭籌,若是殿下成為了趙國質(zhì)子,臣妾怕也是不想活了。”
說著說著,她又哭了。
詩詞大會…
我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
門口一道:“圣上駕到!”
隨之而來的便是“砰”的一下踢門聲。
宮殿大門瞬間被踢開,當(dāng)今皇帝老兒來勢洶洶。
一進(jìn)來,估計(jì)是看到我此刻正摟著江茹煙,大燕最有權(quán)威的男人,臉色一下就黑了下去。
“混賬東西,趙國欲舉兵攻打我國,縷縷調(diào)戲于我大燕,你作為我燕國的當(dāng)朝太子,不替國分憂,就知整日宣淫。”
“朕要你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何用!”
一來就給我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說實(shí)話,心里聽著挺煩的,煩又能怎么樣,誰讓原主就是這么不爭氣。
終究還是我自己抗下了所有。
燕皇身后還跟著兩大臣,根據(jù)記憶,左邊站著的是一直支持四皇帝的許太師。
右邊則是總喜歡倚老賣老的裴丞相。
看到燕國對我的責(zé)備,他們眼中雙雙露出鄙夷與得意。
燕皇還給我下了死命令,如果明天兩國的詩詞大會上,我不能重拔頭籌,一定會把我送去敵國當(dāng)質(zhì)子。
“至于太子的位置,隨便換一位皇子來坐,都比給你的強(qiáng)。”
我懷里的江茹煙一眼,身子被嚇的無力。
強(qiáng)撐著身子,睜開我的懷抱,跪在燕皇面前,替我求情。
“圣上,都怪臣媳,都是臣媳的錯,殿下本在房中念書,是臣媳不知廉恥,慫恿殿下白日偷歡……”
她紅著臉紅著眼把所有的過錯都攬?jiān)诹俗约荷砩稀?/p>
卻不知她的好心更是惹惱了燕皇。
讓旁邊的許太師與裴丞相對我更加的鄙夷。
他們在燕皇面前旁敲側(cè)擊說我這個太子是廢物,還需要一個女人來保護(hù)。
我悠悠的看向燕皇,看向兩位大臣。
恭敬道:“父皇,可否先讓太子妃先起身?”
得到燕皇麼允準(zhǔn)后,江茹煙起身后,我把她護(hù)在身后。
并承諾:“父皇,明日比試,兒臣定為父奪得第一。”
“若真拿不了第一,那我這個太子之位,誰要誰拿去便是。”
江茹煙慌了:“殿下……”
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兩位大臣聽后,言里話里笑我大言不慚。
燕皇的眸間卻閃過一絲絲異樣,復(fù)雜的打量著我看了許久。
也許,這個時候的燕皇也在想著我這個廢物不知天高地厚,無藥可救。
而后帶著眾人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他們離開后,江茹煙終究還是沒能挺過去的身子一軟。
還好我及時扶住細(xì)柳小腰。
她臉色蒼白,神情慌恐緊張。
“殿下,若你去當(dāng)了質(zhì)子,殿下哪能還有生存的可能,殿下…”
她柔軟的聲音帶著哭腔,對我滿滿的擔(dān)心。
她一哭,我就心疼。
將她攔腰抱起,我說她現(xiàn)在無需想太多,休息最重要。
把她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后。
她的手卻緊緊抓著我一刻都松不得。
“殿下,明日比試,等于拿殿下的性命在賭,臣妾好怕…”
真是個傻女人。
之前都這樣虐待她,時至今日,心里想的念得卻全是我這個廢物太子。
我伸出另外一只手,輕輕的撫平她那緊鎖的眉目。
告訴她,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意外發(fā)生。
我還告訴她:“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明天的事明天說,但,孤答應(yīng)你,絕對不會讓你丟臉。”
那一晚,她怔怔的望著我許久。
她說總覺得我哪兒不一樣了,可至于哪兒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
我只能笑笑,點(diǎn)著她鼻子,安撫著她好生休息。
為了讓她更安心,我稱自己現(xiàn)在馬上就去書房看書溫習(xí)。
聽到我努力為明天那一仗,做好準(zhǔn)備,她這才稍微露出一絲絲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