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可的話帶著哭腔,面上卻掛著挑釁的笑意:“那還會是我自己跳進寒潭里的嗎?
云晞師姐,你我自幼一同修習,我本是不想懷疑到你身上。”“可那日只有你我二人,
不是你還會有誰?”我猝不及防地與她對視,只覺渾身冰冷。溫念可朝我步步緊逼。
膝蓋的舊傷卻忽地讓我失去知覺,跌坐在地上。她俯下身,
溫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耳畔:“師姐的靈根果然好用,多謝了。”我的瞳孔猛然緊縮,
指著她質問:“你故意的?”溫念可露出嘲諷的笑意:“真是可憐,
師姐為了我想換靈根的愿望,在護宗寺祈福懺悔了三年。”“怎么樣,
我托元度住持好好照顧你,你在那過得相當不錯吧?”她的臉和元度住持的臉逐漸重疊。
委屈和憤怒涌上我的胸腔,上不去也下不來。“一切都是你策劃的……”我撐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