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弟來到宗門才一年,竟然就有如此手段。”“真是讓人佩服至極。”方榮面露苦澀。
剛剛是對方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自己已經是一具尸體。自己成為雜役弟子四五年,
如今卻被一個剛加入宗門一年的新人壓制,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師兄慢走。
”趙太安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方榮輕嘆一聲,隨后轉身就走。
隨著方榮的身影消失祖廟之外,趙太安的神色卻變得凝重。這個方榮顯然只是來試探自己。
他的身后還有著一位雜役堂的韓管事。能夠成為雜役堂的管事,就算不是宗門正式弟子,
起碼也是一位淬體武者。今天他可以派方榮來,那么明天就可以親自來找自己。一想到這里,
趙太安就有些頭大。就算自己咬死李老下山前沒有給他留下任何東西,
可那些人真的會相信嗎?“當務之急,還是盡早打通最后兩條武脈,成為淬體武者。
”趙太安深吸一口氣,自語道。只要自身實力變得越來越強,他才有安全感。……金云城。
這是背靠羽化門的大城,很多宗門的家眷親屬都住在此地。一個酒樓包廂。“韓管事。
”方榮恭恭敬敬站著,臉上布滿了諂媚之色。他的對面,坐著一個黑衣老者,臉上皺紋密布,
雙眼凌厲攝人。黑衣老者抿了一口酒,留意到方榮頭皮上的傷口,問道:“頭上的傷,
怎么回事?”方榮有些尷尬,但還是將自己和趙太安交手的事情,給如實稟報了一遍。
“呵呵……有些意思。”“剛剛加入宗門一年的新人,不僅修出了內勁,而且還能傷到你。
”黑衣老者輕笑一聲,卻讓方榮渾身有些發涼。他連忙說道:“韓管事,我句句屬實,
絕不敢欺瞞你。”黑衣老者瞥了他一眼,當即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了,你可以退下吧。
”方榮有些憋屈,但還是老老實實退出包廂。就在他前腳剛走出包廂,
后腳就有一個人推門而入。“剛剛他的話,你都聽見了?”黑衣老者看向來人,沉聲問道。
“李坤這個老東西一生無兒無女,唯有趙太安這個新人與其有些關系。
”“還得從他身上入手。”“而且他加入宗門才一年,就能夠修煉出內勁,
本身就說明了不少的問題。”來人忽然開口,聲音有些尖銳。“既然如此,
那我只能親自出馬,其他人都信不過。”黑衣老者眼睛銳利,冷聲說道。
……自從上次方榮來過之后,趙太安變得更加小心謹慎。接下來的日子,
他除了每個月下山一次去領取俸銀等資源外,其余的時間幾乎都呆在祖廟里。
為了打發枯燥漫長的時間,趙太安還刻意在祖廟之外,開墾出一片田地,種上了一些蔬菜。
蔬菜種子都是拜托張程外出時候買回來的。生活雖然單調,卻也無人打擾很是平靜。清晨,
太陽初升!祖廟正殿,清香裊裊,趙太安開始演練奔雷拳。香氣淡淡,充斥祖廟。
趙太安演練拳法,內勁充斥四肢,隨著動作要領運行,好似溪流那般奔騰不息,
眨眼間就經過十一條武脈,直到最后一條武脈的時候,才變得緩慢了下來。